“番,明面里我们是你皇叔皇婶,这是规矩,但私下里,我们可以是你爹娘,好吗?番,你愿意认皇叔皇婶这个爹娘吗?”
闻言,祁番眼中跳跃着一团激动的火苗,他并没有马出声,而是先看了眼皇叔。
叶浅用手肘撞了撞祁玄渊的胳膊,扯出一抹笑问他,“渊,你觉得呢?”
祁玄渊本欲拒绝,这毕竟不合规矩,但看见她那张略带乞求的脸,他又不忍心将话出来,话到嘴边就变了个意思,“浅浅行就校”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我有爹娘了,哦!有爹娘了!”祁番高心跳起来,大呼叫的,惹得路过下人频频侧目。
王府内都是他的人,倒也不担心会有人将此事泄露出去。
自那以后,祁番每日做完功课都要往王府跑,准确的是往叶浅屋里钻。
好几次晚甚至要在王府过夜,祁番当然知道皇叔不会允许,故而他向叶浅撒娇。
兴许是做了母亲,叶浅的心异常柔软,格外娇纵着祁番。
祁玄渊虽心中不满却也只好压下去,他也不愿让她不开心。
京城百姓也都知道,摄政王对自己的王妃简直是宠了。
晨起时,为王妃穿衣,洗漱,梳发,描眉。用膳时亲自为她布菜,挑刺剔骨剥壳。出个门也必定是心跟随着,不管晴阴,都是要打伞的,因为王妃眼睛不大好,不能见强光。
大家都摄政王哪里是娶了个妻子,分明是娶了个女儿,千娇万宠着,心翼翼伺候着。
渐渐的,京城女子的择婿标准都按照摄政王来,一模一样自然是不可能有,但也得努力向摄政王看齐。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叶浅的肚子一比一大了起来,手脚也有些发肿,走路都不太方便。
祁玄渊为了看着叶浅,不让她出门走动,直接将奏折搬到卧房来,整日整夜的照顾着她。
接近临盆那几日,太皇太后特意从皇宫赶到王府,暂住下来,陪着情绪有些焦虑失控的叶浅。
全府下都进入一级戒备,随时都烧着热水,准备好了一切该准备的东西。
习怀绣了许多娃娃穿的衣裳,颜色适中,男娃女娃都能穿,从里到内有好几套,尿布也精心剪裁了十多条。
叶浅闲来没事倒也绣了一两件外套,不过她绣的衣物针线粗糙,怕刮着孩子,故而只是用来打发时间,并没打算穿在孩子身。
不过倒是给祁番做了一双鞋子,虽样式不算好看,但祁番十分喜爱,都要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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