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蘅一脸错愕看着冲进屋内的人,一旁的神族长的和伍六七的男子想着上前阻拦,可是迎面就撞上了族中长老。
拱手假意行礼,伸手拦了一众弟子驾着沈青蘅离开的道路,挑眉看向长老,还未有言语,对方已然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他下意识伸手拉住了长老的手臂,对方微微侧眸,嘲讽笑到,“之前挨着情面,你说你要留下这女子,我自然是答应了的,可如今不同,是首领亲自下命要将其带走。”
神族男子后知后觉的额撤回手,沈青蘅见着他那样,下意识挣扎想着他能救自己,却不想,从头到尾都未有任何回应,心中不禁无奈。
跟着来到了一处暗不见天日潮湿的地牢之中,抬眼环视四周,不由跟着颤栗,抬脚踩入一处水洼,鞋袜尽湿,那一从脚底蔓延的寒凉,让她归于淡漠。
眼眸微垂,她想着自己该要怎么办之际,已然见着了站在对面的女首领,她的身后跟着一众黑衣袍的男子,不同于别的神族男子,想来身份应该不同。
嘴角从容上扬,略带嘲讽意味,似乎在同眼前人说,你终于对我下手了。
她的行为没有换的对方片刻的停留,见着那人离去,黑衣一众男子上前,径直用捆仙索将她禁锢到了木桩上。
手脚皆无法动弹,她不禁觉得笑,自己一个未有丝毫法力的凡人,何以值得眼前人如此费劲心机的束缚。
“你们是要做什么?”在平常不过的询问一句。
黑衣袍的人便已拿出了一容器和匕首,感受着寒光凌在自己的眼眸她不由心中颤栗,下一瞬指尖已经感受到了近乎麻木的痛楚。
微微侧眸,看向果然见自己的鲜血流出,伤口不大不小,本以为他是要让自己血尽而亡,但是男子的举动却让她迷惘。
拿出一瓷碗,接过了自己的鲜血?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杂种有什么不同能够安然无恙的游走于神族和神教。”
自此她彻底明了了一切,接下来的日子她陷入了盛源又或者是地狱,神族的医者每每在她要昏厥的时候给她送来水,心情好时再端碗饭,总不至于让她断命。
隐约听着铁链的声响,她惊觉睁眼,转而望向这一处牢笼中唯一的一处窗户,想来已然到了黄昏,还是她们来刮走自己一片皮肉的时候了。
自觉地将手抬起,凝眼深沉的望向那人,颤栗着,紧咬牙关,额际的汗意犹如雨下。
看着再一次被纱布裹上的伤口,鲜血相较之前都已经嫌少渗出,她不由怀疑自己的生命都快要走到尽头就像这鲜血,快要干涸一般。
莫名感受到寒冷,蜷缩在角落中,妄想让自己更加温暖,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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