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祷坐在桌子前画符,看云唳进来,打量一眼,问:“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云唳摇头,“没什么。”见祝祷画符,下意识的就要躲出去,“我安排两个奴隶给你,以后你要做什么机密的事情,就让奴隶在门口守着。”
祝祷愣一下,随即轻笑,“没事,谁想看就看。画符可不是看几眼就能学会的。”说着,画完最后一笔,轻轻吹干符纸,收起来。
云唳这才回来坐下,“这几天你去哪儿跟我说一声,我跟着你。”
祝祷纳闷:“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跟着我?部落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部落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单等祭祀,祭祀完了,我就打发他们回去。我担心那些人背地里打你的主意,跟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这还是他跟秦长老谈话时,突然想到的。秦长老跟他们是合作的关系,又指望着祝祷对付木罗二人,所以行事有所顾忌,哪怕觊觎祝祷的本事,也只说让祝祷指点一二。
换做木长老和罗长老,恐怕就没这么客气了。这两人都不是善茬,背地里不知道用什么肮脏手段,他不跟着,实在不放心。
不是什么大事,祝祷点头,“行,以后我去哪儿都叫着你。对了,祭祀祈福的事情安排在什么时候?”
“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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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宽敞温暖的青石屋内,压抑急促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满脸皱纹,头发雪白的大巫盖着被子半靠在床上,因为这一连串的咳嗽,憔悴苍白的脸上泛起些微血色。
挥挥手,让仆人把端到嘴边的水拿开,忍着喉间的痒意道:“不喝。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仆人也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他自幼跟随大巫,伺候了四十多年,对大巫忠心耿耿,被大巫赐名忠,人称阿忠。
阿忠把水递给身后的奴隶,挥手,让人退下,这才道,“外面还是那个样子,木长老罗长老两派的人争的厉害,秦长老缩着不出头,偶尔蹦出来捣捣乱,成不了气候。您现在身体不好,就好好养着。您这一辈子为神殿奉献,现在也该想想自己了。”
大巫没忍住,又咳嗽几声,才道,“我的身体我清楚,已经这样了,再养也好不了。趁着现在还能动弹,把阿同扶上去,我也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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