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零头,把袋子放在桌上,先拿了手机出来,这部手机的牌子和型号与禄玉山被抢的那一部完全相同。
我尝试着开机,没有反应,看来是没电了。
这时,妇人惊呼道:“这,这不是我们的!”
我看向疯哥,他示意我继续,我又拿出了手表,它同样与禄玉山被抢的款式相同,妇人脸上的神色更慌了。
手表完好无损,上面的秒针还在转动着,我对比了一下,与现在的时间相同。
我放下手表,最后拿出了钱包,表面上的仍然与禄玉山被抢的钱包相同,钱包里没有钱,有好几张卡,我从中抽出了一张身份证,正是禄玉山的。
看到手机和手表时,妇人只是不停念叨着东西不是他们的,此时看到禄玉山的身份证,妇人已经不出话来,急得又哭了出来,脸色也是惨白。
“全是禄玉山的?”文心轻声问了句。
没有人回答,其实文心也不是在问,因为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待蒋子拍摄完毕,疯哥取出证物袋,将三样证物分别装进去并封好,尔后,我们再次回到厕所,疯哥让我将整块顶板取下来,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会不会弄坏它了。
我两手伸进那缝隙,捏着顶板,用力往下一扯,它就掉落了下来。同时,有几滴液体溅到了我脸上,我摸了一下,是水,不过这水有些异味。
我皱眉看向板子,它的背面是潮湿的,再看头上,花板有些水纹形成的“地图”,看来有些漏水。
除了板子和水,不再有其他东西。
疯哥自己又检查了一次,确定了这个结果。
这样,一楼就算是搜查完了,我们又去了二楼,二楼有三间卧室,李回锅家中三人,每人一间,此外还有一间客厅和一个厕所。
其中,他儿子卧室里的床上没有铺被褥,因为他在外地念大学,放长假才会回来。另外两间卧室里的床都是铺好的,这明他们夫妻现在的确是分房睡。
卧室和客厅里都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厕所的位置与楼下厕所重合,水就是从这里渗下去的。
下楼的时候,我看到疯哥皱着眉头,就问他怎么了,他自顾自地:“刀呢?”
经他一提醒,我才想起,杀禄玉山的凶器有两样,一把锤子,一把捅心脏的尖刀,杀耗子的凶器也是一把刀,冯蓉虽是死于窒息,可她的脸被割下来同样需要用到刀。
锤子已经出现了,禄玉山被抢的东西也出现了,可那把刀在哪里?
回到一楼,疯哥去厨房把里面的刀全都拿了出来,用证物袋封存好,然后对蒋子:“你马上开车去分局刑警队,第一,检测刚才那三样东西,看是否有指纹信息第二,检测这些刀,看上面是否有人血印迹。”
蒋子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重重地点零头,拿着它们就先行离开了。
罂粟壳一事,我们本来不打算传唤妇人,现在搜查出了如此重大的证据,涉及到三条人命,她只有和我们去录一份口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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