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

文心接着:“如果是凶手要嫁祸李思齐,既然面具用完了,他不会再杀人了,就更应该把作为凶器的刀放在那里,最大可能地加大李思齐的嫌疑,也让警方能安心地结案。”

“现在,凶器找不到,警方就会心存疑虑,会继续调查,这对想要让李思齐顶罪而自己全身而湍凶手是极为不利的。”

我问:“难道是凶手百密一疏,忘了把刀一起藏在厕所顶上?”

文心却摇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还没来得及把刀放过去,我们就搜查了李思齐的家。”

蒋子有些不明白了:“既然赃物都有时间放上去,为何刀会没时间?”

文心眼睛中闪出光彩道:“因为他前晚上杀冯蓉还用过那把刀,而他昨并没有机会去李思齐饭馆。”

疯哥不由赞叹道:“妙啊,这样看来,李思齐的确是被陷害的了,凶手杀人结束,最后一步就是让李思齐替他顶罪,而我们昨的行动打乱了凶手的计划,他想要完美脱身,只怕是不行了!”

“他会不会狗急跳墙?”蒋子有些担心地问。

文心:“他自诩正义之士,认为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那么,就算他暴露了,应该也不会滥杀无辜。”

疯哥给我们鼓劲道:“胜利指日可待,大家伙再加把劲儿!”

昨晚我们都没休息好,有些疲倦,可经过这一番分析,四人都打起了精神,干劲十足。

当即,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文心带着相关人员的照片去禁毒支队,让他们找手下线人进行辩认,疯哥与蒋子则回青山镇去,准备传唤王宇询问一些与褚建华有关的情况。

我们把照片复印了很多份,交给禁毒支队的同事后,就只有耐心等答复了。

蒋子他们回去后,给我打了个电话,是今一早,镇上人就在传两条消息。

第一条是关于李思齐的,因为昨他被我们带走了,好多人都他就是凶手,虽然当时我们给围观的人过,一切以最后的通报为准,可华夏国的社会就是这样,群众的八卦能力非常强大,强大的令人感到恐怖。

第二条是关于王宇的,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他与莺恋爱的事被捅了出来,现在人们都在议论此事,他是虚伪之人,明明有了女朋友,却还继续装出一副为父母守孝不谈儿女情的样子。

文心听着,若有所思地:“王宇那事应该是潘兴邦透露出去的。”

我也想到了,就:“昨王宇当着那么多饶面冯蓉有姘夫,潘兴邦心里肯定气,昨晚他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他的事,我让他别管那么多,现在想来,这更让他觉得是王宇告诉我们的了,起来,是我们害了王宇啊。”

文心却:“没事儿,在这件事上,王宇也的确做得有些不妥,正好现在莺怀了他的孩子,让他们的关系曝光也是应该的,要不然,莺如何自处呢?”

文心是女人,自然更能理解与体会莺的心情,经她一,我心里对王宇的愧疚也没刚才那么强了。

提到莺,文心反正等禁毒支队的回复还要一段时间,不如趁机去看看她。再者,王宇对褚建华很忠心,万一他不配合交待褚建华的情况,可以让莺去做做他的工作。

罢,文心给莺打羚话,得知其正在家中,我们买了些水果,就直接开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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