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面色怔了下，“你不杀我？”
少女闻言，唇角勾着一抹冷笑，“我嫌脏手。”
“记住，把我的话带给赤蝎，否则，我真不介意浪费一点时间，让蓝蛇取代你们如今的地位。”
黑衣人，“……”
这种话，也只有顶级杀手排行榜第一的红狐才敢说。
那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事实上，姜欢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当初她不计较赤蝎单独成立暗龙甚至放任暗龙在杀手圈的势力茁壮成长，是她懒。
懒到以至于好多人都忘了，蓝蛇曾经是顶尖杀手圈第一，更忘了，蓝蛇是红狐创立的。
“红狐，我会把话带给老大，不过，现如今的暗龙可不是当初的暗龙，哪怕你的确强到离谱。”
黑衣人话音刚落，一根银针稳稳刺在他喉间的皮肤表层。
少女把控的力度足够好。
身上那股凛然的杀意森冷刺骨，尤其是从少女口中说出的话，“我饶你这条狗命是想让你带话回去，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黑衣人清楚的看到少女眼底的杀意。
他终于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正连滚带爬离开房间。
少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的时候怎么样，走的时候全部给我恢复。”
……
公寓又恢复了往常般的安静。
姜欢迈着步伐，分别去了趟林笑和秦楚的房间。
又伸手探了两人的脉搏，知道两人只是中了迷香，短时间内无法醒来之外，并没有其他事，她才松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少女俨然没了睡意，纤细的指尖握着高脚杯，微微的摇晃。
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倏地再次迸溅出一股凛然的杀意。
买凶杀人的幕后者，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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