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邢靳言的电话一直没打通。
温黎书挺想他的。
她拉着行李箱,要去南洋出差了,临走之前没能见到狗儿子,不开心。
给他留了个便利贴:好想你,狗儿子。
—
南洋,烈日炎炎似火烧。
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路边。
汽车在高速上行驶,温黎书坐在副驾,两手刷刷的记载着东西,颈窝夹着手机在打电话:“好好,第二个十字路口右拐对吧,好,我下了车立马赶过去。”
可是天不随人愿,当你越赶时间的时候,就越有可能遇上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比如,堵车。
眼看车速越来越慢,最后停在了高速公路上。
温黎书也是悲催至极了,降下车窗,一股热浪卷了进来,她探出头外前看了看。
车流像水流般停滞不前,一条条长龙排着队,车挤成了疙瘩。
后面的司机们烦躁不安,喇叭声响成一片。
温黎书升上车窗:“怎么在这个时候赶上高速堵车。”
司机看了她一眼:“你赶时间?”
温黎书点点头:“有一场胸外科的演讲,是国外的知名教授,我期待很久了。”
“为什么没早去?”
“演讲临时改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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