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仅仅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做出草率决定,岂非不是愚昧至极,你不过一阶散修,也敢对我仙宗妄加揣测?”花如雪娇斥道。
“就连你都如此认为。”南剑微微摇头道。
“花师姐,此事我回头再与你解释,你还在犹豫什么,快斩杀此獠,为师弟报仇雪恨。”夜骅急声道。
一开始,当他听闻二饶交谈,花师姐和眼前之人似曾相识,他便心感不妙,好在花如雪并不相信贼子的话语,令他心下一松。
“恬躁!”南剑掌生黑风,席卷起烈日龙枪向夜骅疾射而去。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六师弟!”
花如雪形如鬼魅,秀剑挥舞,在一阵清脆的撞击声中,将烈日龙枪格挡开来。
夜骅虽目不能视,却也感受到了方才的凶险,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下。
籍着花如雪解救夜骅的空档,南剑身法如电迅速出了来云客栈,身形几个飞跃便彻底消失在夜幕下。
“狡猾!”花如雪暗骂一声。
“不要管我,快去追杀此子,不可让他逃脱。”夜骅急声道。
此时,斩杀南剑已经无关师弟的仇恨,而是为了维护仙宗的清誉。
“他跑不了!”花如雪奋步追去。
花如雪方才离去,二师兄旭尧、三师兄烨晨随后而至。
他们望了一眼被害的仙宗子弟皆是神色惊怒交加,他们从没有想过以仙宗的声望居然险些惨遭血洗。
当他们看到倚靠在木柱之下的夜骅之时,皆是神色紧张地快步奔去。
“六师弟,你怎么样?”
“放心,还死不了!”听闻这道熟悉的声音,夜骅整个饶身心放松下来,他知道自己性命无忧。
“六师弟,你的眼睛……”旭尧痛心疾首道。
“无碍,无碍……”夜骅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让两位师兄放心。
“我虽性命无忧,这一身修为怕是就此废了。”
“六师弟莫要气馁,待回到仙宗,相信宗主必有补救之法。”
“不错!宗主功力通玄,他老人家一定会有办法帮你恢复气海,重获修为。”
“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所为,简直罪该万死!”烨晨环伺四周,望着周围的惨状一脸痛惜。
“对我出手之人,便是杀害师弟的凶手。”
“你确信?”
“就算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昆仑神木和昆仑神光是不会作假的,定是此贼斩杀师弟后,设法窃取了我仙宗的两件至宝。”
“怎么可能?除却我仙宗弟子外,居然有人能够成功融合昆仑神木和昆仑神光,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昆仑神木和昆仑神光乃我昆仑仙宗的正统代表,决不可落入贼子手郑”旭尧起身欲追,却被夜骅抓住了衣角。
“六师弟这是何意?”旭尧驻足脚步。
“花师姐已经前去追赶贼子,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花师姐虽年纪轻轻,但修为深不可测,有她出手可定乾坤。”烨晨道。
“如此我们便在此静候佳音。”
“六师弟莫动,此乃玲珑草研磨而成的粉末,对于治愈眼睛创伤有着出人预料的奇效,我这便为你敷药,你且忍耐一番。”
“事不宜迟,此时施救或许还有机会。”
“只要还有一丝机会,我们便不会放弃!”
言罢,烨晨便将一个丹瓶内倒出的暗褐色粉末敷在夜骅的眼睛之上。
起初,夜骅只觉一阵刺痛感传来,痛得他不禁轻声痛吟,接着又是一阵火烧般的感觉,但是很快就被清凉感所取代,眼部的痛处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谢过二师兄和三师兄,感觉好多了。”夜骅道。
“如此我们便可放心了。”
“也许只消再过两三个月的光景,六师弟的眼部创伤便可痊愈了。”烨晨宽慰道。
“希望如此罢。”夜骅一脸阴沉,此刻,他正在思索是否将南剑和花如雪相熟之事告知旭尧和烨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又将会在仙宗之内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花师姐宅心仁厚,相信她对仙宗绝对忠贞无二,此事多半是有误会,也许是贼子的分化瓦解之计也难,此事我姑且按捺下来,只待花师姐回来再问个清楚,以免徒生事端。夜骅心中打定主意。
“六师弟,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事情?”烨晨心细如发,很快察觉了异样。
“没事,我只是在思虑贼子到底何人,居然如川大妄为,屡次三番对我仙宗真传弟子出手,让二师兄和三师兄担忧了。”夜骅有意叉开话题。
“经你这么一我也感到十分诧异,原本我以为是郊外的那两名贼,没想到他们计划缜密,故布疑阵将我仙宗主力引走,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却是客栈内的驻守之人。”
“我们中列饶调虎离山之计,并且险些酿成大错,还好看到六师弟无恙我等就放心了!”烨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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