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也即是与赛维尔希雅真的没什么关系,这位魔法使对自己所有物受创的愤怒并非伪装?

“我还知道了是谁在向花农们供货。”老人有些得意地说,“一开始是供应洛布斯堡家族才有的特殊花种,后来就变成了寒毒之类的危险品,帮助他们实现复仇。”

“是我们这边的蠢货啊。”卢格点点头,他心里有数。

“按照您的吩咐,老大。”一旁的海盗也欠了欠身说道,“我已经让他们拒绝提供相应的商品了,海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当海盗,做什么黑商!”

“你以前又不是没当过。”掌权者翻了个白眼,并没有给自己的下属留面子。

这样一来,要么洛布斯堡会平静一段时日,要么被压迫太久的花农们的怨气会彻底爆发出来,做一些更加出格的事情。

但外人再怎么插手,这桩事的内因不还是洛布斯堡自身的问题吗?外部因素是无法改变事件的根据的,即使是掌权者也无法彻底让这件事平息下去。

有一个女仆失踪了。

人们见到她的最后一面,是在洛布斯堡家族的大房子里。

女仆没有别的亲人,有的只是共同工作的朋友,还有偶尔也会关心她们的众多上司。

最近大房子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可一旦有人受到伤害,那么事件的整体性质便不一样了。几个魔法使们联手调查了不一会儿,就把事件的范围拓展到了家族外面、甚至是集市外面。

女仆估计是回不来了,而他们也找到了犯事的那批人。

几个没有天赋的花农们到处溜达,各个工厂花棚里乱窜,最后还是被洛布斯堡家族的大人物抓住,当场被击碎成了渣渣。

卢格又一次地降落在洛布斯堡的土地上时,沿岸的花农们正在搞抗议活动。

大堆大堆的寒毒被他们倾倒进洛布斯河里,看得卢格险些发自内心而并非出于习惯地责骂出声。

不,并不是“险些”他看到这一幕是当即呆滞了几秒,随后大脑宕机但身体给出了实际行动,既愤怒、咆哮,还“动手打人”。

淡红的雾气转瞬间扩散出去,他的手中也多出了一柄锋利的血色镰刀,连着长长的同色锁链拖拽在地上,极具威慑感。

被用于污染水源的危险品被锁镰尽数从河水中挥出,不过卢格并没有让它们洒在自作孽的几个花农身上,而是通过自身灵力将寒毒重新浓缩成固体粉末,装进随手捏成的空气瓶子中。

“一群傻……这群孬种!”掌权者气得浑身发抖,在他眼中,这些没智商或是自打出生起脑子就的花农,差一点就毁灭了他们的世界。

寒毒倾倒进河流中,那不是要让整个世界化作冰天雪地然后分崩离析吗?

更何况几个花农看有魔法使出生制止,竟然纷纷不怕死地围了上来,叫嚣着、用比卢格的口癖还要糟糕的词汇辱骂着,还有冲上来想刺杀他的。

额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耳畔也出现了许多不该有的幻听,淡红色的雾气逐渐蒙上掌权者的双眸,此刻的他仿佛完全把眼前的普通人类视作了挑衅自己、罪该致死的敌人。

下一秒卢格摇摇头恢复了清醒,甩手隐匿了他的新武器,也成功从嗜杀的妄想中脱离了出来。

他伸手揽下了包裹住众多寒毒的空气瓶子,让它在人群跟前飘了飘,顿时没人敢嚷嚷了,大伙儿都后退了一步,既恐惧又期待着面前的魔法使把控不住寒毒的威力惨遭反噬。

“你们这群混蛋……是真不知道它有多危险么。”掌权者莫名觉得自己生气不起来,心中的火焰失去了助燃物。

他旋即抽出锁镰后的金属环链,将几个花农持有的全部危险品通通收揽到自己的身边,随后便瞬移离开,连个背影都没给几个脑残留下。

自己需要找个地方将它们封印起来……去找首领,或是任意一个同行,他们都能提供帮助卢格暗自心想,可很快他又因为洛布斯堡家族家主发出的信号而不得不停下了行动。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旧伤未愈还撞上了一堆子事情的掌权者感到烦躁,不过他依然选择了着陆。

“卢格大人。”新任的掌权者在位上做了不少实事,因此家主对他的敬重也增加了几分。

“怎么了?”卢格将身上的绷带与创口隐匿起来,在距离家主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珂赛特不见了。”

继失踪的女仆之后,洛布斯堡的小主人也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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