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苏玺美貌中无法自拔,男子突然被人挡了视线,眼底闪过一缕不满。
抬首看见挡在面前的人是谁后,那原本因没能好好休息而憔悴的面容,瞬间一变,青黄交替。
忆寒冷哼一声,不待对方有反应,便将其嘴巴塞住,抓着男子手臂扭到身后。
对方吃痛,闷哼一声,面容扭曲。
龙尼桑久不明所以,他挺身上前拦下,口中说道:“苏神医为何要对我家姑爷动手!”
老怪瞥了眼一脸难看义正言辞质问苏玺的龙尼桑久,轻呵一声,心里骂了句:傻子。
连个正经眼神都没给龙尼桑久,听完他所言,苏玺索性收回那已经迈进来的步子旋身离开,水烟澜的衣摆的在空中划出一道无情的弧线。
龙尼桑久看着那离开的背影神色莫名,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瞥见床上躺着的女子,他想要追过去拦下那人。
瞧见主子离去,身着玄色劲装的忆寒松了手中拿捏住的这名男子,跟在身后。
余光扫见龙尼桑久异动,持着宝剑的右手倏然探出拦下此人,利剑出鞘,寒芒反射在龙尼桑久脸上,他赶紧别开脸,用手微微遮挡。
忆寒一张性.冷淡的脸把他看着,淡淡的开口道:“阁下方才已经做出选择,若是还纠缠不休,那便不客气了!”
言罢,忆寒紧跟着离开,龙尼桑久一脸懵逼的杵在门口,压根没听懂忆寒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阿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龙尼桑久不明所以的看向老者,布满血丝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老者呵呵冷笑,一双眼睛不大还半眯,冷冷的瞅着那站在门口的金大夫。
“老怪这个朽木侄儿对上你主子,简直就是个傻子。”老怪所言之语直白,不曾给龙尼桑久保留一分颜面。
男子脸色青了白,难看之极,却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清楚,短短一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大夫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的要求主子答应也照办,至于刚才的选择是你侄儿做出来的,能够怨谁呢?”
龙尼桑久听得越发迷糊,什么选择?他什么时候做了选择?
“等等,这位前辈,晚辈刚刚并未做出选择。”龙尼桑久不解的询问。
金大夫双手抄进袖子,淡淡的说:“你方才不是保住你的姑爷了么。”
龙尼桑久半懂不懂,拧着眉思索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将金大夫所言与方才发生的事儿结合在一起。
想通之后,青年一张脸难看至极,怎么也没想到就是那么一句问话,断送了为她保命的机会。
对方态度坚决,龙尼桑久不抱希望,若他是个心善之人断不会将他们晾在府外数日不理不睬,更不会因为这一句无心之言转身离去。
“金大夫,我知道你也能够救夫人,求你帮帮忙,让我龙尼桑久做什么都行!”青年说道,那架势就差给金大夫跪下来。
老怪物眼神森冷,瞥着金大夫说:“老金,咱们可是二十几年的老友。”
金大夫收敛脸上假笑,晦暗莫测的视线与老怪物对上,淡淡的说:“你也说了,咱们是二十年的老友,老朽岂会对友人侄儿的请求置之不理。”
龙尼桑久脸色松缓些许,赶紧抬手请金大夫入内。
经过那男子身边时,金大夫微微侧首睨着他,目光幽幽。
得知柳昭雪已经祛除蛊毒,韩管家忙完手头上比较紧急需要处理的事务,立刻来到主子院子寻柳昭雪。
见主子与柳小姐不在,韩管家转身去了柳昭雪院子,只见穿着改良版裤裙的少女躺在石凳上,似在休憩。
未出声惊扰,韩管家去她房间取了件披风,女子站定在少女身前,玉手拿着就要给她搭上。
听见动静,柳昭雪倏然抬眼看去,大眼先是浮现一片迷惑继而恢复如常。
“韩管家,可是有什么事情?”柳昭雪轻声问,眉宇之间带着些许焦躁。
韩管家看在眼中,柔声道:“我是过来谢谢柳小姐相助,若不是你的请求,主子不会轻易松口。”
柳昭雪抬手示意韩管家无需再言此话题,淡淡的说:“韩管家客气了,此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况且你也答应帮我一个忙不是吗?”
见她如此生分,不似初见时的亲热,韩管家心里郁郁不得劲,继而问道:“柳小姐,我一直很好奇,在你眼中女子与男子是怎样的?主子与我等属下又是怎样的?”
“并无不同,只是每个人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事物,应该为自己而活。”
柳昭雪灵动的眸子放空,看着远方,继续说道。
“女子并不是男子的附属品,在现在、在世人眼中,女子之所以是男子附属品原因有二,一是女子从小受到的教育规范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二是这个时代并没有给女子发挥她能力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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