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的声音异常凛冽“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你和她已经不可能了。”在那日城门下,你选择王晴晴开始,就注定与蓓欢形同陌路了。
薄凉笑“那皇叔您就和她有可能吗?”
“那你就有可能了吗?”王鹏冷哼反问。“且不说你是未来的储君,单就你有未婚妻的这一点,在蓓欢的心里,就永远的被排除在外了。”
看着为了蓓欢而争吵不休的两人,休宁内心纠结,从他们的口吻中,显然是偏向蓓欢的,他要不要飞鸽传书回京都,将这件事告知给皇帝陛下呢?
还不等他深思,一旁的风吟便搂住了休宁的肩膀,“好久不见,聊聊?”
休宁戒备的看了眼薄凉和王鹏的方向,见二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他才点头说道“走吧。”
二人并未离一间酒馆太远,而是拐进了酒馆旁的小巷内。
“表哥,你刚刚是不是想要飞鸽传书给皇上啊?”
“”
“你不说我也知道,”风吟看着身旁的休宁,一脸认真的说道“作为同宗,我劝你一句,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储君,你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免得影响了你的未来。毕竟哪怕拥有了那颗丹药,皇上也是要将皇位传给殿下的。”
看着当初还到自己腰间的小人儿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些许,休宁是又开心又感慨。于情,他特地跑来给自己忠告,但是于理,他们各为其主,哪怕是知道未来的结局,却也必须向前。
“那也是未来的事情了,我只忠于皇帝陛下。”
说着,休宁当着风吟的面,直接将信件封入了信鸽腿上的竹筒中,而后双手上拱,信鸽直接向城外飞去。
风吟刚要身手去抓,就见一只浑身雪白的鹰猛然划过他的头顶,直接咬住了信鸽的脖子,将信鸽咬断了气。
它示威般的将信鸽扔到了休宁的脚底,又在休宁和风吟的头顶盘旋了好几圈之后,才向着西南角飞去。
休宁看到白鹰,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了起来,“苍雪神鹰,它果然是蓓欢走了。”
“快,召集人马,蓓欢就在西南角!”
休宁像是失了魂一般,脚步踉跄的朝着一间酒馆跑去。还记得钦天监的最后一卦是得苍雪神鹰者得永道获永生入仙门脱五行。
如若等到她彻底脱离了五行之后,他们怕是就真的再也无法钳制住蓓欢了,更别提什么夺丹了。
听着休宁惊慌的喊叫,王晴晴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她好似入魔了一般,直接一个飞身便破门而出,吓的王鹏一抖。
在他的认知里面,王晴晴一直都是温婉,柔弱多病的,何时见过她这般勇武,飞身而出不说,还撞碎了一扇门。
休宁则是大喜,他对着禁军喊到“跟上去!王晴晴最能感受到蓓欢的方位了,她如此爆裂,定是因为蓓欢有异动,这一次一定要抓住蓓欢,不然日后就难了!”
看着紧张又兴奋的休宁,薄凉刚要说些什么就感到胸口一疼,那刺痛之感好似针扎,叫他直不起腰来。
王鹏看着缓缓倒了下去的薄凉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
“皇兄!”王薄擅也跑了过来,眼中的担忧,肉眼可见。
薄凉像个初生的婴儿一般蜷缩在地上,看着越来越模糊的人影,他苍白着嘴唇,忍不住的喃呢道“欢儿、欢儿”
这边,蓓欢看着双目猩红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王晴晴,她猛吸了口寒烟“看起来你就是皇帝老儿打小养的血包了?”
王晴晴僵硬的转了转脖子,原本清列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沙哑“那都不重要,蓓欢,交出神丹,我饶你不死。”
蓓欢仰头大笑“哈哈,就凭你?还有那群虾兵蟹将还想杀我?痴心妄想!”
蓓欢一个闪身便直来到了王晴晴的身旁,只一脚便将王晴晴踹出了三米。
休宁和禁军们赶忙跑去接住王晴晴,生怕她这一撞就废了。
看着浑身被各种气笼罩着的蓓欢,休宁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的了,现在王晴晴就是他们唯一的筹码。
王晴晴粗鲁的推开了休宁与一众人,她看着蓓欢说道“找死!”
看着夹杂着阵阵风的王晴晴,蓓欢躲都没躲,只将寒烟杆横在了自己的胸前。
而她都上的苍雪神鹰则是发出了沧桑的叫声,一声又一声震的王晴晴耳朵都流出了血。
“是神鹰!备网!”看着苍雪神鹰休宁的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疯狂。
只要捉住这只神鹰,他就能够保住她了!
看着那一张张摊开的捕鹰往,蓓欢赶忙说道。
“小白快走!”
蓓欢吹起了一段口哨,苍雪神鹰盘旋了半圈后直接朝着远处的深山飞去。
走吧,到山里藏好,死也别出来。不被发现,你就是安全的。
“蓓欢!”
休宁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打着调子吹口哨,笑得一脸开心的蓓欢,“我一定杀了你!”
“来呀。”蓓欢毫不介意,想杀她的人多了,也不差他一个。
“列队!”
原本这禁军被蓓欢杀了一个人,队已经有了残缺,单眼下,休宁直接走到后面补全了那一处,而王晴晴则是笔直的站在最前面,他们好似一根长矛一般直直的指着蓓欢的嗓子处,分分钟就能要了她的命。
蓓欢叼着寒烟杆,收敛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难得的认真了起来。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蓓欢认真的盯着前面,反而忽略了背后的危险,就在她再一次将王晴晴击飞的时候,一把剑从蓓欢的背后刺入了她的胸膛!
蓓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回眸,只见木槿一脸凝重又纠结的站在蓓欢的身后,他手中的剑赫然插在蓓欢的胸膛之上。
还不等蓓欢反应,一口鲜血就涌了上来,蓓欢张口吐了了一摊黑血。
“在剑上涂毒,你准备的倒是挺齐全的。”
“老大,对不起”木槿还是一副懵懂少年的模样。
蓓欢直接掰断了木槿的剑,让那一截留在了她的胸膛。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装了吧。”蓓欢从怀里随便掏出了一瓶药洒在了伤口上。
木槿的药怕不仅仅是有毒,还会驱散人的内力。
蓓欢有预感,要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会内力全无,到那个时候,她才是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好吧”木槿将断了的剑不屑的扔到了一边,他拍了拍手说道“蓓欢你真的太精明了,在你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也就今天被我钻了空子吧。”
蓓欢看着洋洋得意的木槿问道“那你开心吗?”
“当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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