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珠璃,现在正在感受乘坐警车初体验,和我并排坐在车后座的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这是我这个月第三次见到警视厅本部的刑警,我……已经习惯了。

在工藤新一给那位叫做目暮的警部打了电话以后,没过多久交番所外就来了警车。开车的是个身形臃肿的警察,从他和工藤的对话听出来,他就是电话里的那位目暮警部。

看得出来工藤和这位目暮警部是老熟人,看到这种场景,我还是在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啊不愧是侦探居然和警视厅的刑警都有交情。

那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话,随后我就被带着一起上了警车,从头到尾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从废弃工厂徒步走到交番所再等待目暮警部的到来,短短几个小时,工藤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事件的全部。坐在车里的时候,他开始向目暮警部解释起了来龙去脉。

整件事情的起始点的的确确是便利店的后巷,新闻上放送的单纯极道组内冲突,也不算是全错。

近期山口组和犬金组在争抢某颗大宝石的纠纷上起了冲.突,明明开始只是小事,后来越闹越大甚至两方大打出手,矛盾上升到了派系斗争的地步。

极道的事一课不好插手,可偏偏趁着两组起了冲突的时候,被工藤指出的凶手,一个名叫川上的人,他抓了空挡逃跑了。

工藤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基德也会出现在那里。

山口组和犬金组的目标,同时也是基德的目标吧?

不过似乎工藤和目暮这边,并没有提及基德的事。毕竟基德这种事件属性,也不是搜查一课来负责的。

在工藤解释得差不多之后,还顺带还把我向目暮介绍了:“这是这次事件也被卷进来的一条珠璃。”

我附和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只是一个被卷入其中的无辜JK。

“目暮警部,她可能被川上看到脸了。”

是的,我好像处在一个很危险的状态,至少在那个叫川上的落网之前是这样。

嗯,我总算知道了那个袭.击了警.察逃跑的危险家伙的名字了。

关于这个人,似乎基德也知情。也就是说,基德的枪伤,也是川上打的,只是他没有被警察发现而已。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那可是中枪……

提到关于我可能被看到脸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开车的目暮抬眼从后视镜中瞥了我一眼。

这种被刑警目光洗礼的感觉,真是熟悉又令人害怕。

是的,之前剑持警部来学校找我问话的时候,我也被用这种眼神注视过。

“……警部您好,我是一条珠璃。”

等下我为什么开始做自我介绍……

算了,这不重要。

目暮问了我一些大致情况,对于大多数问题,我是真的一无所知。比如他问我遇袭之前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再然后,就是一些关于早前后巷事件剑持警部已经讯问过我的问题。

一连串的发问令我不知所措,好在工藤替我圆了场,他把话接了过去,说我应该是今晚受了点惊吓,剩下的他来解释就好。

有一瞬间我是感动的,可很快这些感动就被今晚超多不能理解的信息量给改过去了。

工藤那话说对了,我今晚的确受了很大的惊吓。但是有一点要强调,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最大的疑点还有一个,如果袭击了我和工藤并把我们两个关起来的人真的是川上,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灭口?

讲真,这个问题从在那个杂物间醒来弄清楚大致情况后,我就开始纠结了。工藤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他也没有想明白吧。

这种事情知道一半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啊!!这感觉就像当时黑羽做的那个手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我靠我为什么把之前让我心痒的事拿出来一起纠结!

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目暮侧回了头,犹疑的目光在我和工藤之间打了个转。或许是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太可怜,又或许是他对工藤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他没有再多问我什么,一直到了警视厅。

于是,我体会了一把去警视厅做笔录的感觉。

帮我做笔录的是一位看起来干练无比的漂亮女警,姓佐藤。她问了我很多非常细致的问题,可我陷入了两难,因为关于废弃工厂山口组和犬金组的矛盾,我不太敢说。毕竟山口组带头挑事的……是我亲妈。

“抱歉……我记不清楚了。”这句话是我重复了不下十遍的答复。

我想,这些话就算我不说,工藤也会说的吧?所以,我得出了结论,我的证词应该不是很重要。

由于从我这里得不出什么线索,佐藤也没有再为难我而强行逼问下去。

因为手机和钱包都被收走了的缘故,我也只记得家里座机的号码,佐藤替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是我意料之中的没有人接电话。

想来也是,凛凛花女士在干架,一条慎吾追爱豆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那直接把家庭地址告诉我吧,我送你回去。”佐藤这么说道,她的语气很可靠,也很让我安心。

可就在她带着我出了审讯室时,目暮警部叫住了她,说是抓了几个闹事的人需要审问。

佐藤担心地看了我一眼,目暮却非常释然地摆了摆手:“佐藤你就去问话吧,让工藤送这小姑娘回家,刚好我也和你一起去听讯。”

目暮说着,就大手一抬,直接把站在他身边的工藤新一给推了出来。我这个大锅,被他相当顺手地丢给了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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