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三人本是坐在甜品店外面遮阳伞下,而尖叫声就在店内,所以无可奈何的,他们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警官带进去询问,好不容易问话完成,嫌疑洗清,迹部景吾面色复杂。
“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快的......速度。”
他省略的东西几人心知肚明,齐齐看向在店里挨个问人寻找线索的警察,然后接连玩乐计划被迫失败的太宰治长长叹了口气,“我还是头一回这么期待出来玩,结果全被毁了。我好伤心啊,绘里酱。”
仗着自己身高优势,太宰治半弯腰趴在白鸟绘里肩上,垂头丧气的不行。
“下次还有机会的,前辈。”
白鸟绘里摸了摸他的头,感觉太宰前辈的头发刺的自己脖子好痒,就顺手把他头发往后一放,避过了她自己的脖子。
“......”
太宰治有些僵硬地看着自己准备再和白鸟绘里接近一点的姿势。
没想到,头发太长竟然成了阻碍。
失策了。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在甜品店里的一对小情侣中,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有理有据地分析出线索原因,指出在甜品店里一个女子就是凶手,然后被揭露杀人的女子捂脸痛哭,说出了自己杀人的理由,众人开始唏嘘,但也阻挡不了杀人女子被带走判刑的事实。
“你们看出谁是凶手了吗?”
迹部景吾好奇地问了一句,毕竟侦探社的人,多多少少应该在找寻线索方面有独到之处。
太宰治叹口气,牢牢巴在白鸟绘里身上不接话,开口的是白鸟绘里,她看了一眼店里乱糟糟的情况,然后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她从那个女子身上感受到了还未消散的杀意,就像灯塔一样显眼,至于太宰前辈,恐怕早就猜测出女子为何杀人这出戏码,所以才倍感无聊。
“哦.....”
迹部景吾学着白鸟绘里的回答回了一下,被小伙伴宁愿哄着她前辈也不来和他解释下的行为伤透了他那颗一直蠢蠢欲动想当老父亲的心。
“......”
见他这样,白鸟绘里无声撇过了头,又看向警察那边,皱眉。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因为一时情绪就杀人的行为,毕竟在战场存活下来的她最清楚生命的脆弱,所以刚开始和现世频繁接触时,还很是为人类这种事情不解生气了一阵,后来才调整过来。
她学会了把注意力放在探寻人性美好一面,比如武装侦探社里的人,还有很多帮助过她的人,都是很好的人类,是人类美好的结晶体。
想着所有审神者的努力就是为了保护这种人类的存在以及希望,白鸟绘里才会有种付出没有白费的感觉。
不过她现在不是很想追忆过去,而是专注看着那个被称作名侦探的男孩,有些好奇他是否听说过江户川乱步的名声,更好奇他身上极其不稳定的生命波动。
好像下一刻,他就会突然变成幼童一样,奇怪的气场。
白鸟绘里暗暗思索,然后歪了歪脖子,避过太宰治朝她脖子上吹的热气。
因为一直没玩到想玩的过山车而不开心吗,要不还是带着前辈过去玩一下吧,就当自己带孩子了。
她用自己的逻辑得出了完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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