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是一个很认真的故事。

因为对间客有爱,所以这本书写的我自己很满意,拉票单章写的很好,章节名依然如故写的最好,强烈建议大家没事儿干时可以重新再看一遍,呃,我已经很自恋的看了好几遍了。

这本书有没有问题?当然有问题,然而基于保证更新以及有时候发疯一天写那么多字的速度前提下,我认为那些问题基本上都不成其为问题,速度和质量,好看与好,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在开这本书之前,我曾经预计过成绩:一个似是而非的伪星际背景,全面虚化的宇宙战争场面,隔几十万字才会战一场的所谓机甲流,想要大红大卖,这个东西真没有。

然而没有想到最后反响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很多,除了亲爱的你们有一对识人的巨眼之外,咱们也不能低估我自己的努力是不?

我不是一个靠创意架构吃饭的人,因为我这辈子最想写的几个题材早就已经被人写光了,这个我向大家报告过:想写太监,红猪侠写了庆熹纪事,想写骷髅,烟雨江南写了亵渎,想写锦衣卫,特别白和奶牛都开了锦衣题材,月关新书的名字甚至就是俺偷偷得意了多年的名字,就连农夫三拳也被同行用了,俺羞恼无比啊!

但我是靠诚意细节和努力吃饭的人,如果愿意我会有很多新桥段,我这几年成了读书时最瞧不起的摘抄者,我在电脑里没有像蛤蟆那样储备很多开头,却储备了无数有意思有趣有力量的小段子。

无论是人物设计还是情节构造,我都投注了极大的心力,当然,还有那个该死的爱字。

比如简水儿,她就是一个梦,舰长并不是我的梦,我的梦是她小时候演的第一部家庭情景喜剧,那个孤苦小保姆,这个角色投射的是成长恼烦里的小保姆,那个小保姆是我少年时的幻想对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的世界里再也不可能出现那么美好的女子了。

成长烦恼里的小保姆长大了,上网后我搜过很多,知道后来的她长成什么样模,知道她后来之所以没有继续演那个电视剧,是因为男主角该死的老妈是个什么教徒,认为如何如何,操,那个在某种意义上毁掉我青春的教徒大婶啊,你咋个会出现在地球上而不是火星里?

小西瓜,就是百万小学堂里的小西瓜,张小燕主持的台湾一综艺节目,我很喜欢那个小女孩儿,总以为如果能生一个女儿像那样就幸福了。

南相美就是韩国的南相美,但不是电视剧里的南相美,是情书里的南相美,写间客时我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词:秀丽我那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有这个形容词存在。

那天在里说商秋,我说忘了商秋的原型是谁,后来想起来了,是越南的那个,,是戴眼镜穿套装的那张照片里的她。

提到这些女人,便又有另一个关于旧瓶新酒的说法,许乐和她们的关系看似和张无忌与那些女人的关系相似,实际上却是截然相反,张无忌惘然而不知如何处理,只知被动接受或逃避,许乐则不然,他是主动并且坚定的,只有她们愿意那他就会肯定地全部收进家里去。

是的,他是个很男人的男人,而男人都是,显性或者隐性。

张小萌没有原型,怀草诗也没有原型,因为她们比较靠近于不需要有画面感的真实存在的人物,就像间客里的那些男人一样,施公子,白玉兰,邰之源他们都没有原型,只存在于我的想像中,存在于故事情节里,随文字而丰满跳出纸面。

萧十三楼很有武侠味的名字,不仅仅因为是高楼,也是因为灌溉农场有十三层,他父亲就是这样取的名字。

怀夫差就是夫差,兰晓龙却不是兰晓龙,史航,荀夜羽,斯库里更只是我懒病发作的结果,大家伙都知道,取名字永远是我的弱项,好在间客里的人名都偷的还很不错,至少不像以前有那么多的叠字。

八稻真气自然就是霸道真气,大师范府的祖先自然是范小花,也就是范淑良同学,而花家祖训真正生猛的角色都是女人这不仅是指范小花,当然也指叶轻眉。

花家先祖范淑良君喜欢黑布,是因为她喜欢五竹叔爷,而这一旦去写,便又将是一个杜少卿父母间般的美好故事了。

关于间客和庆余年的关系,有书友做了一张特漂亮的图,清清楚楚写明了其间的关系,我想办法去找到然后呈给大家看。

我以前就说过,这个体系是一个三部曲,三部曲的名字分别是入神、出神,走神,合在一起号称神经三部曲。

但在写间客的开始时,我是死都不会承认的,因为那样看着就没有趣味了,而现在可以说的是,下一本书不是三部曲之一。

除非我要写四部曲。

在间客的最后,许乐行走在两个世界之间,意识或许会永久存留,他会不会长生不死,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也不是这个故事要讲的问题,更不是叙述的责任,管他去死,哈哈。

故事的最后和最开始,呼应基本都做到了,手镯,老东西,真气,机器,全部都到位了,但写的并不困难,仿佛水到渠成,这样很好。

这么多的人物和细节,基本上没有出问题,这个和写作才能真的无关,只在乎于用心和努力的程度,只在乎认真二字。

我有时候真的是个很勤奋伟大的人。

前面说过成绩不错,间客还拿了去年的最佳作品,质量上没有问题,我知道自己担得起那四个字,但真能拿到,还是要靠你们。

谢谢大家的订阅,谢谢大家的表扬。

我从来没有谢过打赏的同学,甚至基本上提没有提过这两个字,原因其实很简单,就觉得确实是不好意思,而且做为一个贱小市民,我会觉得这事儿非常有压力。

两年了,就这个事情谢谢大家一下。

有很多相熟的同学,这里就不一一点名感谢了,只是忽然非常想提一个:遥遥喜欢焦恩俊。

我和这位书友不认识,不知道他或者她是谁,无论直接间接都不知道他或她是谁,但我一直觉得和他或她很熟。

因为你们知道的,我总是习惯于夜晚做事,然后更新,而很多个夜里,我在作者后台里面,总能看到这个,然后感觉很好,就像是孤单的夜里坐在电脑前,其实是有人在陪着你在看着你,你并不是在孤单的码字,这里合什说一声谢谢。

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向大家报告一下,在去年我最辛苦没法保证更新被骂成渣的时候,那件事情让我重新获得了很多力量。

某个深夜,网上爆出一相关的新闻,我上网去搜索那些图片资料以供写作之用,咳咳,然后寻找到一达人的博客,仔细翻去,竟赫然看见他博客上转载着网友补完的二十七杯酒!

对于我而言,这是何等样的刺激,何等样的幸福感,看着电脑画面,我涕泪横下,敢不拼命?

有看书的朋友会认真的提意见,这个我也表示感谢,但很认真地建议不用这样,因为我真是一个听不进意见的人,我真的很清楚自己的缺点弱项在哪里,但我真改不了,尤其是意见越多时我越不想改,我真是一个很臭不要脸而执拗的家伙。

安静坐在电脑间看曾经写过的东西,我会进步的,而且我相信已经八年时间了,你们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进步。

有时候我很讨厌你们,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爱你们的。

间客里有一个叫席勒的人。

在很多时候,他是金庸。

有时候,他是古龙,说过拿着神枪的人不见得是枪神这种台词有时候他是西班牙人,写风车骑士有时候他是日本人,写忧国骑士团有时候他是写灰姑娘的童话家。

有时候,他是写阿甘正传的那个偏执狂,有时候,他会在剧本里写出歌德那句爱你与你何干的屁话,有时候,他是写教父的马里奥,有时候他是国产零零七的编剧,有时候他只是瞎编滥造的我的传声筒。

而有时候他是写雷雨的曹禺。

去年在北京和朋友喝酒,他提起当年从学校出去,时常能看到一个老人坐着轮椅盖着薄毯在医院门口晒太阳那位老人就是曹禺。

当时酒桌上沉默了一段时间。

讲故事的人都会老去,那些的大脑都会停止转动,到那时只能在阳光底平静地等待,而好在那些故事能留下来。

席勒是个讲故事的人,我也是。

我会继续写故事,然后确保花两年时间、生命里可以计算清楚的一部分时间写出来的故事,对得起你们花的钱和时间、抽的香烟,还有我为之而消耗的生命。

因为有时候,写故事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再见,亲爱的你们。

新书会在七月底或者更晚一些时间发,因为我需要好好准备,到时候我们江湖再见,再在江湖一起漂着挨刀或者砍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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