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这几日,下了好大的雨,海浪卷起了一次寒流,细细密密的雨水扑腾在窗棂上,滋润了原本干涸的木板,打湿了丝织物的表层。
冷久了,就习惯了。
“谢谢。”温淼淼说着,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随后展颜笑着看邹鱼“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邹鱼点头“接你回家。”
两人相携下楼,从后院走出,上了小汽车,车子低低轰鸣两声,然后开走。
二楼的另一间房,谭子良站在窗边,手里握着酒杯,望着楼下刚刚奔驰而过的车子,唇角擒起一抹笑,风流倜傥。
时间又过了三日,悬在市中心旗杆上霜染的尸体,突然间不翼而飞。
日本人大怒,温淼淼却是松了一口气。
南城十里巷的一间酒庄,霜染那冷硬的尸体被搁置在地下室的一张木板上,木板旁零七零八的站了许多人,个个站着军姿,右手抬起对着那尸体标准的行着军礼,久久未曾放下。
霜染的釜底抽薪,为他们的计划取得了绝对性胜利,密报被送到上海,这对上海的地下党员来说,犹如久旱逢甘霖。
很快,他们便通过那份名单将计就计,不仅揪出了大批的潜伏者,还反将了对方一军,这让日本军方损失惨重。
这一胜利,更是大大鼓舞了人民的斗志。
一段日子以来,不知不觉中,海城入秋了。
上海那边日本军方的一次落败,让海城这边的日方也同样夹起了尾巴。
海城的街道仿佛一下子热闹起来了,大有一种新生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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