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熠亭喊了一声正在开车的何瑞义,显然是要他汇报情况。
“是在天北街,”何瑞义把车子拐进了一条鲜少有人走的小巷里,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走大路怕被拍到,“岑以珍在一个胡同的短租公寓里住着,但是因为一直拿不出来身份证登记,所以受到了房东的驱逐。”
唐星宁皱了皱眉,这又不是酒店,登记不会上传到网上,为什么岑以珍这么吝啬自己的身份证。
何瑞义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唐星宁的疑惑,便解释道:“发现她在天北街的当天晚上,我们已经让人通报了天北街的所有租户,最近要是发现姓岑的中年女人要及时联系我们,有高额酬金。估计岑以珍是听到了这些风声,不敢轻举妄动吧。”
“可是,你们是用什么借口发布的消息,单这样说不会很招人怀疑吗?”唐星宁有些好奇,如果她不是当事人,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会觉得何瑞义是人贩子吧?
听到这里,许熠亭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抬了抬。
“我们……”何瑞义想到这个,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我们说她得了老年痴呆症,认不得回家的路了。”
唐星宁:……
岑以珍知道了以后会气疯吧?
“她说什么了吗?”唐星宁很好奇,她被找到的时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画面。
何瑞义回答到:“今天早上收到消息的时候,我们就去天北街找人了。找到她的时候她尝试否认过自己是岑以珍。”
但是上车见到许熠亭的时候,却怂了,之前对着保镖那种颐指气使嚣张的气焰全然不见,吞吐两口气以后,出奇的安静。
“我见过她了,嘴硬,什么都不肯说。”许熠亭撇了撇嘴,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情,觉得有些难堪。
岑以珍竟然试图拿许熠亭当人质威胁其他人放了她。
她的挎包里揣了一把瑞士军刀,自以为假装镇定能够换来许熠亭的掉以轻心,在下车的时候掏出刀挥向了许熠亭。
令她得意的是,许熠亭反应有些慢,甚至被她擒拿到手,她不知道的是,下车点正对着监控摄像头,她这些举动都被录了下来。
正当她要扬言威胁其他手下的时候,许熠亭轻松地就翻身挣脱了她的制服,朝着她的手腕就是一记劈,在她晃神的时候,其他人冲上去按住了她。
她确实有两下子功夫,但是在他们一群懂更多的男人面前,未免显得有些舞刀弄枪了。
当然,这一段小插曲许熠亭暂时没有跟唐星宁说。一是怕她担心,二是怕会影响她面对岑以珍的态度。
岑以珍现在为了脱罪已经失去理智了,但是唐星宁依旧保持清明。她虽然共情能力强,但是不会滥用自己的同情心在无畏的人身上。
许熠亭才是唐星宁最后的底线。
车程20分钟,许熠亭关押岑以珍的小别墅落坐在一个半山腰,在城通往附近小村庄的路上,倚着山与林,环境清幽静谧。这里虽然建了一片别墅群,但是因为位置偏僻,常住户并不多,这片的小洋房大多是用来度假休息的。
把岑以珍关在这里,可以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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