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前天晚，我和老余去看了夜场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很老的电影了。”方蓉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奥？这就是电影票吧？”楚天从进门衣帽柜拿起来两张电影：“这两张电影票，一张剪过了，并且已经褶皱了。另外一张几乎是全新的。”
“你说的没错，前天晚你是买好了电影票，但是余光没来，你一个人去看的电影，对么？”
“方教授，余教授多久没回来过了？”楚天突然问道。
方蓉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这位小同志说笑了，我们家老方每天都回来。”
“鞋架并没有男士拖鞋，洗脸架只有一套女士牙具，卧室的床只有一个枕头。这怎么解释？”
楚天目光灼灼的盯着方蓉，然后走到桌子旁，用手擦了一把桌面，又拿起一个相框：“房子里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整理的妥妥当当，唯独这些和余教授的合影相框，已经很久没擦过了。”
“您是老一辈的知识分子，不该不知道做伪证是什么后果。您还有一个儿子在国外留学吧？”
“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你护着他，想维持一个完整的家，这可以理解。”
“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当你儿子得知自己的父母全都锒铛入狱，会是什么心情？”
楚天的话让方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再问你一遍，前天晚十一点钟到凌晨一点，余教授到底有没有去看电影？”
楚天突然脸色一变，声音低沉的质问道。
方蓉神色明显变得慌乱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前天的那场电影，老余确实没去。”
“那你知不知道，当时他去干嘛了？”
……
从余光的家里出来，欧阳蜜忍不住问道：“你相信方蓉的话么？”
“她知不知道现在还重要么？我们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楚天说着话，和欧阳蜜一前一后的钻进车里。
三水市刑警支队
支队长办公室
欧阳蜜和楚天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陈诚拿着几张a4纸，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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