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和欧阳蜜坐在赵也面前，三个人都没说话。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楚天看了赵也一眼，转身出了审讯室。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多了一张A4纸。
“这是在方蓉尸体提取的指纹，指纹的主人是谁，就不用我说了。”楚天把那张A4纸放在了面前的桌子。
“这算证据么？我和方教授之前见过面，在她身留下指纹，有什么问题么？”赵也一脸淡然的反问。
“那你挖方蓉的尸体，又怎么解释？”
“街碰到一个人，说他杀了方教授，告诉我方教授尸体的埋藏地，我想去确认一下再报警。”
“嘭”
欧阳蜜使劲儿拍了一把桌子，冷冷的说道：“赵也，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狡辩是没用的！”
“人证物证齐全？要是你们证据充足，就没有审问我的必要了吧？”赵也一脸不屑的笑笑。
楚天有些头疼。
这种犯人不是一般的难缠。
前世他就碰到过，犯人抓住了，并且证据也算齐全，却迟迟无法定案的情况。
楚天目光灼灼的盯着赵也看了良久，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笑完之后，他再次起身，来到另外一间审讯室中。
这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叫赵辰，女的叫秦楚。
他们还有另外一个称呼，赵也的父母。
“视频给他们看了么？”楚天端着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看了。”审讯室一个年轻警察回答。
“嗯。麻烦师兄去倒两杯水来，叔叔阿姨看起来有点口渴。”
年轻警察疑惑的看了楚天一眼，但是并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审讯室。
“赵辰，你应该听说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句话吧？”楚天像是聊家常一样的问道。
“我儿子没杀人！”赵辰大声喊道。
“你不相信你儿子杀了人，余力和郑香梅还不相信他们女儿死了呢！还有余磊，十九岁，父母双亡！”
楚天就像变了个人，面目狰狞的吼道。
“这是余红，余光，方蓉的生前照片。”
“这是他们现在的照片。”
楚天把三位受害人的照片一张一张摆在赵也父母面前。
“虽然这话有些伤人，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们这些年，养了一头畜牲！一头杀人不眨眼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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