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们有玉么,不论大小材质”妇人有点儿无奈的看看男人,好吧不用他们说我也知道没有啦“或者牛角也行”妇人又看看男人,好吧还没有,只能问问有没有勺子了……
“这块儿是否可用?”子博递过来一块儿玉佩,哇哦,上好的玉,而且边缘光滑、圆润,再合适不过了,嘿嘿,省了我找勺子了,也省的让这对夫妇再尴尬了,真是及时雨啊!
“可用可用,真是再好不过了,麻烦大嫂再帮我打些水来”你问我为啥用水不用精油?哈!哈!哈!饭里都没油的人家里,哪儿来的精油,你当拍电影啊!
“姑娘,你这是在干啥哩”看我拿着玉佩一下一下在生病的孩子身上刮,妇人不解的问;我手上顿了顿,嘿嘿(本来想挠挠头的,腾不开手)被看出来了呀,我的男装扮的看样子有点儿失败呀!
“大嫂,这是刮痧,能扶正祛邪快速去热,就是个很简单的小法子”按道理中国古代应该很早就有刮痧这个治病疗法了,可能民间还没有太普及;再加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个什么朝代,真是令人费解呀!
“娘,我渴”刮了一会儿这个生病的孩子热就已经退了许多,也稍微有些清醒了,不再是迷糊发昏的状态;“牛子,牛子,你醒啦”妇人赶紧倒了水给牛子喝了几小口!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大嫂,你稍微用温水给他擦擦身上的汗,盖好别再让他受风了”我把牛子交给妇人“大哥大嫂,牛子这就是小病,不严重,不过以后要及时给大夫瞧,生病可不能拖着”我很疑惑有时候这人类是不是对自己的抵抗力有什么误解?!
“瞧了瞧了,你看大夫开的药这儿还有呢”农夫这态度跟西风转北风似的,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这?!大哥,咱悠着点儿,我得适应适应!
至于这药么……开药的人跟庸医还是隔着一个巴掌的距离:就是庸医你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这个人两巴掌呼死;这人比庸医强的那一巴掌就在于:他还看出这是伤风症了,只是没太分清风热还是风寒罢了;药不对症,有时候还不如不开,虽然吃不死人,可它耽误事儿不是么;尤其对抵抗力相对较差的人群,譬如:老人、小孩、体弱多病者!
“这药就先别吃了,有几味不太对症,您这有纸笔么?我再给您开一副,让牛子吃个两、三天就差不多能好了;”我好像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回换农夫拿眼睛瞅着农妇;也是,在忙着吃饱肚子的年代,认识俩字儿的那可都是会被大家尊敬的称作‘先生’的;上下几代大字不识几个的家庭比比皆是,这样的人家里谁会备着纸笔呀;何况在古代,纸笔还是稍微有那么点儿奢侈的消费品!
“没事儿,你说,我能记得住”农夫咬咬牙,硬着头皮说;“虎子他爹,你可得记住啊,可别记差了,耽误事儿啊”“你少说两句,家里的大小事儿还不都是我用脑子记住的”“虎子他爹,可好多事儿你可都没记的太对呀”……
“兄长,你觉得他说用脑子记住这说法,听上去靠谱么?”我倒了杯水凑到子博将军身边问,他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拿在手上,看似颇为认真的想了想“一觉醒来,应该还能记得两三个”,“兄长客气了,我讲完他能记得两三个就很厉害了”!然后,我们都很认真的喝完了杯中的水!
“哪次是我没记对的?”“上次你去……”夫妇二人好像演变成了吵架……
“兄长,你看这药方写在白布上可以么?”
“可以”
“那兄长,你是不是也觉得这衣服在看不见的地方扯下来一小块儿,不会很影响正常穿着呢?”
“不影响”
“啊!?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姐姐,我是虎子,看你们二位讨论的热闹,我就过来听听!”
“那你看你爹娘啥时候能吵完?”
“早呢早呢,才吵到八百年前……”
“啊?!你拿刀准备干嘛?”
“姐姐,我刚刚听你们说要扯衣服,我就把我娘切菜的刀拿过来了,看看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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