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颤了颤,急急抬头想说话,他伸手点住她的嘴唇:“嘘……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后门距离竹里不远,他攥着她的手腕大步走的时候,李秧却觉得漫长的好似走不到尽头。
她第一次知道,一直温温和和走路的他,也能走得大步流星,她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似变了个人,路上遇到和他打招呼的监生也倨傲不理,回到了竹里,也没放开她,直接拉着她走入书房,进入他的寝室。
一路的小跑,令李秧双腿内侧那片因骑马而磨破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了般,辣疼无比,疼得她无法集中精神,辨不清他究竟把自己带到了哪里。
直到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她一阵站立不稳,往一旁趔趄倒去,嘭地一声倒入了一片软绵之中才知,楚宸婴将她带到了他那从不让人靠近的屏风之内,床榻之上。
李秧难以置信,头昏脑涨地勉力撑身坐起,扶着床柱站了起来。
或许这一路他也走得太急,在她摸索着爬起来的时候,她听见站在两步之外的他,在微微喘着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失措的动作。
李秧不理解他想做什么,但也没有多害怕,因为她认为他不会对自己做太过分的事:“爷,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您告诉奴婢,奴婢保证下次再也不犯……”
他久久地看着她,随着喘息消失,他视线逐渐变得深沉冰冷:“你做错的事太多了。”他道:“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我要检查你的经络。”
李秧几乎不敢相信耳朵,惊得呆住了。
“把衣服脱了。”面前的少年,冷冷命令着。
“为何?”李秧颤抖着苍白失色的嘴唇:“……爷明明知道奴婢已废了武功。”
楚宸婴发出漫不经心的两声笑:“我如今又怀疑了。”他施施然走向她:“你的马球打得太精彩了,精彩到令人怀疑,你身怀绝技。”
随着少年的声音愈发靠近,李秧颤抖地愈发厉害,不能置信他会说这种不可理喻的话:“爷,您知道奴婢没有骗您,奴婢对您从来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他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荒诞:“我为何看到的,是处心积虑的哄骗呢……”
他在慢慢地靠过来,越靠越近,近到李秧能感觉到他的身躯散发的热,透过衣料烘烤着她敏感的皮肤,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柔柔地落在她脸上,在上面细细爬.行,密密游.走.
最后连他的嘴唇也低下来了,就在她鼻尖上方半寸的位置。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好似情人的呢喃,如兰的气息热热的拂过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蛊惑着她想要用力地呼吸,汲取更多这美妙的香气。
“你和暮歌做的每一个小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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