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叶衍棠仿佛在弦上的箭。蓄势待发。
昨晚她醉了，他怜惜她，也不想在那种浑浑噩噩的情况下拥有她。而现在，他不会再等，由不得她退缩。
随之而来的痛，林芮像被闪电劈中。
“要死了，怎么第二次还这么疼？”林芮疼得龇牙，抽着气，这也太痛苦了，还没完没了，手抓挠着叶衍棠，想一脚踹飞他。
“傻芮芮，昨晚我们的仪式还只是进行到沐浴更衣、焚香祷告。现在才是仪式的第三步，洞房花烛。”
林芮有种被叶衍棠愚弄上当的感觉。他是欺负自己喝醉了记不得吗？
叶衍棠的眼里除了未褪去的念想，还有林芮看不懂的深沉，他低声问：“疼吗？”
“疼。”林芮扭捏地说了，以为这样他会安慰，会自责，
谁知叶衍棠说：“只有疼才能让你记住。林芮，我是唯一能带给你这种疼痛的男人。”
这一刻林芮才意识到叶衍棠的可怕。
赌，最怕碰到灾星，特别是当一个人运气和手气都很背的时候，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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