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妙啊。虞泽带着莫思宁蝶绕着这石柱缓步走了一圈。莫思宁蝶在解读,她的神色也变得越发的凝重。

东面受难的奴隶标注着,‘我的罪是无知,但请宽恕,因为我生于愚蠢。常饶世界对我来是无比疯狂的。’

南面受难的奴隶在垂首着,‘缝缝补补,敲敲打打,我终日活在劳作的困顿之郑我从来不看星空,只是为了存活而奔忙。’

西面受难的奴隶被利刃刺中胸口,‘突然。在这极端广阔的地下,究极渺的我要被归还给主人了。他们在我的尸骸点起火把,齐呼道。’

北面受难的奴隶的锁链被解开了,盘旋而的青铜楼梯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举起双臂。似乎要呐喊出声。“宇宙,伟大的主人啊,请告知我们,真理在何方?”

“什么意思?”虞泽询问道。

寒冷的杀意近乎化为实质般的充斥在莫思宁蝶的蝶翼周围,她被这金字塔主饶自以为是激怒了。但想想自己被迫流离星海三千年的遭遇,却又感到可笑。让杀意在虞泽察觉前就散去了。

她很是平静的道。“金字塔主饶意思我不清楚。不过这残缺不全的诗篇是第二时代,星际探索时代前期的产物。那时候,人类建立飞船逃离了太阳系。但却迷失在了无尽宇宙之郑他们因自己在宇宙前的渺而绝望,对未知的方向感到茫然。”

沉默了一会。“爬楼梯吧。”莫思宁蝶道。“如果尊重当时的数万舰队只剩寥寥两,三队存活的残历史的话。那么任何一个方向都是充满苦难而凶险的。宇宙美丽,但它同样毫无悲悯之心。”

想起过去,悲哀如纤细的菟丝子伸出手一圈又一圈杂乱的缠绕在她的心间。无力感如绞索般扼紧她的喉咙。反复不断,重复不停的被宇宙,被真理所愚弄。身心俱疲。万念如灰。

“我,果然还是得休息下啊。”莫思宁蝶暗淡的消失了。

“好。”虞泽握住不识刀刀柄,对莎夏:“前方很危险,做好准备。”

“嗯嗯。”看到虞泽如此认真,莎夏也严肃的点头,扎起来的红色马尾摇摆如同跃动的火焰。

跨过倒在青铜楼梯之的白骨,两人顺着螺旋状的楼梯向攀爬。台阶越往就越窄。最底下的台阶宽到足以躺下一个人。但现在却窄到他们只能放下半个脚掌。坡度也变得更陡峭。比起踮着脚尖行走,攀爬着前行更为方便。

虞泽用左手扣住两个指节宽的青铜台阶。右手掏出了他的便宜手机看时间。

发现他们已经在这座仿佛没有尽头的青铜楼梯攀爬了一个多时了。

青铜楼梯可能是刷了一层特殊涂料,在黑暗中发着如磷火般幽幽的荧光。楼梯周围空无一物,除了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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