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气象，自然不该说那些个糟心的事情。
溪里像个门神似的站在幼姝身边，眼神警惕，看得柳澄颇有些无奈。
“溪里，要不坐下？”
“不，我锻炼身体。”
柳澄：……
他只能继续和幼姝说话了。
“我明年秋里就要去参加乡试了。”柳澄真诚道，“等我考到秀才，就……”
他的话被幼姝打断了：“你对今年的考试有把握吗？”
“太平盛世，不若乱世好猜忌题目。”柳澄摇了摇头，“我娘倒是说，今年的主考官是孟德。”
“孟德？”幼姝诧异。
柳澄也点点头：“是他。”
“那你可得好好复习了。”幼姝认真的叮嘱他，“无事便不要随意外出了。”
柳澄：……
可以稍微委婉点吗？
可是很明显，幼姝其人，根本就不知道委婉为何物。
孟德其人，相当有想法，注重实际，很多地方的改革发展都是他一手推动的，在这个时代里，可以称之为人们眼中的神。
但是他此前还未出过乡试卷子，所以没人能够猜题。
“虽然历代的五年秀才三年模拟可能没什么参考意义，但是也还是要认真看的。”幼姝很严肃的叮嘱着。
忽然有种上战场感觉的柳澄：……
姝姝的眼神真的很有戏。
幼姝：……脸上没戏，眼睛当然要“感情充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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