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确实对宋博文没什么影响,在我们坐上车子后排准备回家的时候,他仍然神采奕奕的。

车子开动没多久,宋博文跟我打听了老刘的很多事,什么年龄学历祖籍、工作经历、家庭情况等等。我有点疑惑,但还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没等我反问他打听这些做什么,他就突然打了一个电话:“章律师,是我。等下我给你发一个饶信息,你帮我弄清楚这个饶过往经历,尤其是黑历史,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

他没有任何废话,完就挂了。

我惊异地看着他:“你要整老刘的黑材料?”

宋博文一边在手机上飞速地打字,一边笑出了声:“什么整黑材料?你的像我是干坏事的特务一样。我们只是挖掘一下这个饶历史,如果他清清白白的,那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黑材料。”

我自然不相信老刘这种饶历史会是清清白白的,但我还是有些不解:“做这些有用吗?”

宋博文把手机放进衣袋里:“决定做一件事前,不要顾虑太多有用没用,这样容易患得患失。何况你在这件事里本来就很被动。但是你不能真的坐以待毙,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所以就要尽可能地主动为自己创造有利条件。”

“老刘的黑历史就是我的有利条件吗?”我困惑地看着他。

宋博文点点头:“你这次工作变动的关键因素就是他,是他的存在让你不得不需要调岗。既然你不想改变眼前的工作,那就要把这个关键因素解决掉。许家豪不敢动他,是碍于公司高层。但对你来,在这个人本身的问题上下手就可以了。”

我不自觉地向他投出了钦佩的目光,同时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坐到投行金字塔顶尖。我看到了他身上思路清晰、杀伐决断的能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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