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考察我多久?”苏晓月抓着盛重煕的衣角,大眼睛眨呀眨的,可怜兮兮地问。
“一个月!”
一个月?那么久?这简直就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想不到盛重煕除了喜欢戏弄她还喜欢秋后算账。
苏晓月委屈地嘟起了嘴:“少点时间吧!一个月好难熬的,我会因为压力太大得抑郁症的。”
盛重煕忍着笑:“最多半个月,不能再少了。”
“不行!三天!”
“三天?苏晓月!你砍价砍得够狠啊!我逃婚那天在街上乱逛,看中了一件衣服要三万,赶明儿你去三百把它买回来!”
“额,三天是短了点!”苏晓月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那么就一周吧!不能再多了!”
盛重煕哈哈大笑起来,捏着她的小脸蛋儿,大手一挥:“好吧!虽然你考察我用了十天,但是我大男人不跟你小女子斤斤计较,一周就一周吧!”
还不斤斤计较?已经很斤斤计较很小气了好不好?苏晓月直翻白眼。
“苏晓月,一周考察时间过后,如果你已经彻底拔除了你心中的那根猜忌、嫉妒的刺,我们就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盛重煕一副王者的气势。
“知道了!瞧你那副小人得志奴隶翻身做主人的嘚瑟样!”苏晓月闷闷地嘀咕道。
“苏晓月,你说什么?以后不许背后腹诽,说一些我听不到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没有说什么。我就是说这一周内要是你不老实,依然跟那些老情人牵扯不清,我就不跟你去民政局!”
“你敢!”盛重煕欺身前来,一把把她揽入怀抱,紧紧地贴在身上。
苏晓月翻着白眼,说:“哼!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啊!你还是这样顽固啊!看我不好好惩罚你!”说着,就亲了过来,一双手同时不安分地在苏晓月身上游走。
又来!不是说惩罚吗?这算哪门子的惩罚?苏晓月郁闷了,极力挣扎:“啊!不行!我吃不消,昨晚一晚没什么睡好!”
盛重煕坏笑:“吃不消还敢在我面前拽?以后给我记住了,不准惹我生气,不准动不动就闹分手!”
“知道了!知道了!好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以后你是王,我就是你的奴隶!”
“什么奴隶?那方面的奴隶吗?”盛重煕邪笑。
哪方面?苏晓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方面啊!”盛重煕做了一个暧昧的手势。
苏晓月秒懂,一张脸霎时绯红,一拳捶在盛重煕的胸膛上,怒:“盛重煕,你就是色魔!流氓!一天到晚脑子就只装着那些龌蹉的事。”
盛重煕哈哈大笑着逃走了!
得了,俩人和好如初,再次开启甜得腻死人的同居生活呗!
额,当然,这腻死人的同居生活中硬生生被盛重煕加入了不和谐的音符他说考察还真的是实打实的考察,不带折扣的那种!
比如,他要暂时住在酒店一周,还要苏晓月陪着,美名其曰为了方便考察,因为回到苏家的话有老人在,他施展不开拳脚。
苏晓月虽然心痛钱,但是想想他的话也有道理,同意。
比如他一回到酒店就随时随地要跟苏晓月那个,美名其曰是要考察苏晓月对他的热情。
这活虽然快乐,但是苏晓月也架不住他精力旺盛的折腾,直累得腰酸背痛不说,还时不时冒着被盛重煕嫌弃不够投入的危险,额,真真是磨人!
再比如,他洗澡不但要苏晓月与他同洗,还要苏晓月给他擦身,美名其曰是享受丈夫应有的权力,问题是洗着洗着澡就变了味,被其它的事给替代了!
苏晓月超级郁闷,她这哪是找了一位男朋友,明明是找了一头,额,发情的公狗!呸呸呸,说公狗这么难听,可是,仔细一想,还只有这个词最贴切,最适合用来形容变态狂魔盛重煕!
苏晓月想想就忍不住笑。
再再比如他出去应酬,总要带着苏晓月。带着就带着呗,苏晓月求之不得,可是,他偏偏不老实地带着,时不时地要刷一刷身为男朋友的权威。
“苏晓月,啊……”酒桌上正吃着饭,他突然对苏晓月张开大嘴,眼睛中风了一样,直盯着面前的某个菜盘子。
啊什么啊?苏晓月懵逼。
“我要吃那个菜,你喂我!”当着众人的面,盛重煕口齿清晰地……撒娇,面不改色心不跳。
苏晓月窘,红着脸夹起一口菜送进他的嘴里,含羞地眼神一瞄,瞄见座上的几位美女变了脸色,愤恨地看着她。
“对不起,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我的盛重煕被我带娇了,所以不适合你们只适合我了!”苏晓月心中暗爽。
想的正高兴呢,一抬眼,正对上盛重煕含情脉脉的意味深长的笑。
于是明白这厮是故意的!不由心中暖暖的。
如果他们去唱歌,盛重煕就更会使唤苏晓月了。
“苏晓月,你来跟我情歌对唱!”激情jiqing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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