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好像真的在考虑他们的婚事,不过考虑的不是如何说服盛老爷子接受苏晓月,而是考虑着如何拆散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电话打得很勤,随时随地都在向盛重煕汇报事情的进展,不过,全不是好消息。

一时说:“重熙,宝贝儿,我才刚刚跟你父亲提了你们的事,他大发雷霆呢,砸了那方他最爱的古砚,幸亏没有砸烂,不然火气更大。”

一时说:“你父亲说你不想回来就永远也别回来好了,他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重熙,宝贝,为了苏晓月那样的女人,你值得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啊?除了有一段婚姻和一位女儿,什么也没有啊!”

一时说:“重熙,今晚上你妹妹帮你说了几句好话,被你父亲骂了,还迁怒于她,说她也是不孝女,以后少在他面前乱窜。”

一时说:“重熙,你父亲最近一段时间生意很不顺,房地产不景气,国家打压得厉害,想转移中心又困难重重,你真的不打算回来帮帮他吗?你忍心吗?”

一时说:“臭小子,如果你敢悄悄地结婚,就连老妈我也不会理你,你就只要你那个一无是处的苏老师算了!”

盛重煕接了她几次电话,渐渐吃不消了,说:“晓月,我看我们还是放弃邀请我父母参加婚礼的想法吧?不然我们好好的一场婚事,会被他们搅成坏事的,你看看你这几天心情就不好,还不就是受了他们的影响。”

苏晓月很沮丧,想不通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大罪,盛家父母会这么不待见她。

唉!生活果然是一地鸡毛,有了爱情还是远远不够,还得有实力,就是因为她没有实力,糟心事照样层出不穷啊!

然而苏爸爸对盛家父母是否出席婚礼极为重视,时不时要过问一下公关的进展,盛重煕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跟老妈周旋。

这天,盛重煕估摸着老爷子上班去了,掐着时间打了一个电话给盛夫人,本来想约她出来撒撒娇,打打亲情牌,不料,盛夫人说:“重熙,我没有空,我要陪江米琪。”

一听到江米琪的名字,盛重煕沉默了,下意识地瞄了苏晓月一眼。

苏晓月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江米琪还没有死心?还赖在盛家?服了她的执着,自叹不如!

果然,盛夫人说:“重熙,米琪不计前嫌,不顾父母的反对回来了,她说只要你回到她的身边,她什么也不计较,而且,而且她还是那句话,她愿意妥协,允许你在外面养着苏晓月。”

“重熙,你就聪明点,回头是岸吧!苏晓月那样的货色,也只配当你的情人啊,你养着她就养着她吧,老妈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盛重煕的电话开着免提,盛夫人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灌进苏晓月的耳朵里,令她脸色发白。

盛重煕见老妈越说越不堪,苏晓月的怒气已经熊熊燃烧了,连忙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看着苏晓月:“晓月,我妈老糊涂了,说话一直没有分寸,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你的家人不同意就算了!”苏晓月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激动道,“我们结我们的婚,一定要他们来干嘛?这样三观不正的公公婆婆,没有也罢!”

盛重煕讨好地上前,蹭着她的脸撒娇:“瞧瞧,是谁说家产可以不要,父母一定要认的?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偏不信!”

不是她不信,是她的老爸不信好不好?苏晓月长叹口气,皱眉道:“算了!我去跟我爸说清楚,我们的婚礼啊,只有女方家长,没有男方家长。”

“嗯!就这么办!”盛重煕亲着她的耳垂,“亲戚们要是问起来,我就实话实说,说我是逃婚出来投靠你的,父母都不知道我跟你结婚的事呢!”

“那岂不会引起轰动?”

“轰动好啊!越轰动你就越有面子啊,到时大家会说,瞧苏晓月多本事啊,从人家白富美的手中拐了一位这么帅气的老公来!”

说的苏晓月笑起来,盛夫人带来的不快不知不觉被跑抛诸脑后了。

如此几次,俩人干脆向苏爸爸禀明了情况,放弃对盛老爷子和盛夫人的游说,催促苏爸爸尽快选个黄道吉日把婚礼办了得了。

苏爸爸虽心有遗憾,却也无可奈何,答应了。

雷厉风行,苏爸爸把日子定在了农历的十月初八,满打满算也只有两周的时间了,苏晓月和盛重煕不敢怠慢,紧锣密鼓地筹备相关事宜,忙上忙下,马不停蹄。

苏晓月的意思是一切从简,她只要一个仪式而已,面子不面子的,她不在乎。

盛重煕诺诺答应,说一切以她为是,可是到了实际操纵过程中,却阳奉阴违,富家公子大手大脚的毛病又犯了,一会儿嫌弃这样不好,一会儿嫌弃那样不好,什么东西都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今天俩人去买家居用品,苏晓月看中一套棉质的床上用品,问问价只要五百,立即就想买下。

盛重煕却说:“五百?这么多东西只要五百?”

气得苏晓月直掐他:“你的意思是这么多要五千你就满意了?”

盛重煕理直气壮:“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只要五百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宜无好货,好货不便宜。”

“那你的高见是……”

“我们到品牌店去买吧!那里质量有保证,我知道东大街上有一家店,在网上都打了广告的,很出名。”

“盛重煕,你知不知道那家店里的东西有多贵?”电子书坊xin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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