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老爷唤过来。aian”崔曚打开房门让下人去叫她儿子。
下人领命便去唤了。
阿贝尔一听母亲找他,急急来见,进了房间看到有俩个陌生人在,问道:“母亲,这俩位是?”
今日没听说府中来客啊。
“他们俩是母亲年轻时的旧友,这位夫人是来寻她夫君的,也是缘份,竟让我收留了她的夫君,正好他们又找到我这里,阿贝尔,你辛苦一下,今晚就送他们三人回去吧。”崔曚解释了几句道。
“现在都天黑了,而且也到了宵禁之时,母亲何必急着今晚呢,要不让您旧友在府上住一晚,明日用过早饭儿子再送他们回去也不迟,母亲难得有旧友来访,或者可以多留几日也是好啊。”
廖将军一听阿贝尔要多留他们几日,急得想说什么,被安然按住。
崔曚摇头道:“不了,她都已经寻夫好些日子了,而且他们留在哈萨国始终是不太安全,听说国王最近脾气不太好,特别讨厌官员与大卫国的人相交甚密,隔壁的崷里大人因为陪大卫国那边的亲戚去酒楼吃饭,被国王知道后,训了个狗血淋头,阿贝尔,你还是别去触那个霉头,被国王骂了,母亲舍不得。”
“母亲。”阿贝尔一阵感动,母亲处处为他着想,生怕他在外面受了委屈连旧友来府都不敢多留一日,连夜便要他将他们送走,“那孩儿这就去安排。”
“嗯,去吧。”崔曚点了点头道。
阿贝尔一走,安然心中甚是感激,“老夫人,今日之恩,我林婉儿没齿难忘,日后定当重谢。”
崔曚不想再见到他们,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看到他们就让她想起年轻时受过的苦,她不想再去回忆以前。
安然本想还再问问这位夫人的,但见她似乎不太愿意再跟她说话,也罢,等快到边境时,她可以问问她的儿子,或许她就能问出这位老夫人到底是哪位旧识了。
阿贝尔准备了一辆马车,与安然卫临坐在马车里,廖将军扮作小厮负责赶马。
出了衡府时,廖将军打了个手势,隐藏在附近上千名的士兵便立即知道意思。
马车路过城门,阿贝尔拿出出城令牌给守卫看,守卫见是衡大人,便赔笑道:“大人这么晚了还要去公务呢?”
“可不是。”阿贝尔收起令牌,问道:“我可以过去了吗?”
“可以,可以。”守卫自然是不敢检查衡大人的马车,看过令牌便放行了。
见出了此城,安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再走几十里地,便就到达边境了,过了关口他们就算是彻底离开哈萨国,到了自己的国家了,这些天,她被马龙掳来这里,可是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一出城后,廖将军将马车赶得飞快,阿贝尔见此人如此着急,手抓着马车的边沿怪道:“你们就算想早点回家,也不至于急在一时吧?这马车里还坐着你家老爷和夫人呢,你也不怕颠着他们俩个?”
廖将军哪顾得上那么多,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的把皇上皇后护送回大卫国,至于马车颠簸,只能让皇上皇后多委屈一会了,回到大卫,他自会请罪。
现在虽是出了城,但也不代表就安全了,若是守卫后反应过来,万一来了追兵,他就一个人,如何能保护皇上皇后的安危?所以只能在还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尽快赶路,到了边境,有太子殿下他们接应,他便安心了。
“驾。”廖将军恨不得将马车赶起飞起。
阿贝尔见自己越说那人赶的反而越快,心中起疑,问安然:“你们为何如此着急?难道是害怕什么?”
安然紧紧的抓住马车上沿壁,紧抿着唇,对阿贝尔道:“孩子,你别问了,只要我们回去,将来定会厚恩感谢。”
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阿贝尔觉得这三个人身份有些不简单,顿时敏感道。
廖将军一咬牙,拉住缰绳的同时,钻进马车将阿贝尔打晕了过去。
安然见廖将军冒然出手,不满道:“你也太鲁莽了,怎么把人给打晕呢?人家怀疑我们也很正常的嘛,他又对我们没有危险。”
廖将军坐回外面,言道:“皇后娘娘勿怪,末将是一点风险也担待不起,他若大喊大叫,引来官兵,末将一人可护不了皇上皇后安全。”
安然还来不及叹气,卫临拍着手道:“将军说的对,不能有一点风险,朕回去便加封你,护皇后有功。”
“你现在清醒了?”安然笑问。
廖将军咧嘴笑道:“那末将就先谢过皇上了,前面就是山子凹了,过了那里,便是边境,太子殿下他们就在对面接应我们。”
想到很快便将皇上皇后护送回去,廖将军心情激动,马车赶得更快了。
“停车!”突然,山子凹两边燃起了火把,马龙竟然在此处安排了关卡。
廖将军想也未想,一只手拉住马绳,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信号弹,腾空而起,点燃烟火朝空中抛了出去。
“咻!”火红的烟火窜上黑夜的天空,甚是耀眼。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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