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丁一鸣并没有像他父母说的那样早早睡去,但他也没有听到卧室外面的父母在小声议论着,甚至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小家伙在自己的卧室里偷偷写日记。

日期的旁边是天气,丁一鸣对天气的描述是:不怎么好。的确,天气预报上本来说今天要下雨,雨却始终未下,天还一直阴沉着,异常的闷热。

接着是日记的正文。

我今天又见到了罗老师,好奇怪,罗老师居然还是罗老师。她上课的方式,小臂上的伤疤,最喜欢的曲子,都能确定是她。我很高兴罗老师又回来了,但上节课来上课的是谁呢?而且,罗老师虽然回来了,可我又感觉她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她以前上课的时候超级认真,现在却心事忡忡的样子。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很想问她,却又不敢,怕罗老师生气,从此就不再理我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弄清楚这件事,我要帮助罗老师。

小家伙用碳素笔歪歪斜斜地写下这篇日记,有很多字他不会写,直接用拼音代替。紧接着,他合上了日记本,躺回到床上,脑子里仍想着这件事。

想着想着,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又从床上爬起来,重新把日记本翻到刚刚写完那一页。他用碳素笔在日记的最后面又加了一句话:我喜欢罗老师。

重新将日记本放好后,他才感觉心安,很快便睡着了。

隔天早上,早早就起床的关酥彤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丁若白打算过去帮忙。

“不用啦,这里有我就好了,你去看看小家伙有没有醒,再不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遵命,夫人。”

丁若白说完转身准备离开,由于他个子很高,准过头时,不小心磕到了厨房的橱柜上。

“哎呀”丁若白立刻痛的直叫,并用手捂住了头。

关酥彤连忙将灶台的火熄灭,快速到洗碗池了洗了下手,朝丁若白这奔过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让我看看。”她立刻心疼起来。

丁若白用手捂着的地方很快便流出血来。

见到血后,关酥彤立马叫出了声。“天啊,磕得这么严重。”

她用命令的语气让丁若白拿开手,随后发现丁若白的前额被磕掉一块皮,血正不断地从那里流出来。

关酥彤快步跑出厨房,准备到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找包扎用的纱布。

“不用啦。”丁若白连忙摆手制止,“血不流了就没事了。”

“快得了吧?”关酥彤一面翻纱布一面说,“都磕出了血,还说没事?”

关酥彤很快找到纱布,将丁若白按在沙发上包扎起来。由于没什么包扎经验,被她弄完的丁若白,头部看起来像个粽子。

关酥彤盯着被包扎完的丁若白看了几秒,忽然“噗”地笑了出来。

丁若白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径直来到穿衣镜前,看到了粽子一样的头。

“快帮我把纱布弄掉,这还叫我怎么出门?”

“包扎不都是这样的么?”

“不行不行,”丁若白直皱眉头,“造型太夸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头部中枪了。”

他刚说完,丁一鸣卧室的门开了。丁一鸣睡眼惺忪地从里面探出头来,很快看到了头部被包扎起来的丁若白。书仓网s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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