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下午,农儒敏才醒来。他如老夫老妻一般,带着淡淡的微笑,睡眼惺忪地看着独坐窗前单人沙发里,似睡非睡的丝丝,轻声问一句:“丝丝姐,可休息好啦?”
无可奈何,只能安之若命,丝丝半睁着眼看看从床上坐起的农儒敏,很快把目光挪开,仿佛自己的眼睛不该看这样不堪的模样。
“还行。”丝丝含含糊糊回答一句,把眼睛闭上,继续问说:“不是留言说醒来为我解忧吗?怎么办?”
丝丝冷言冷语,还带着轻蔑的语调,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农儒敏的情绪。
他无所谓地笑说:“必然为你解忧,谁让我如此爱你呢。”说着,不等丝丝的话,径直去卫生间洗漱。
听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丝丝不由得轻声骂一句:“狗日的矮冬瓜,癞蛤蟆。”
从卫生间出来,围着浴巾的农儒敏精神抖擞地走向丝丝,尽管丝丝刻意闭着眼睛没有看他。
他直接坐到丝丝腿上,毫不客气地再次举起了他的棒槌。
这一次他的态度比昨夜温柔,只是力道同样生猛。
她难为情地建议说不要在沙发里。
他闻着她的耳朵说沙发里挺好,以后还要在桌子上,厕所里,野草地上,大树下,河里,水潭中,要在可以在的所有地方。
她说他卑鄙无耻。
他说男人该无耻的时候,无耻挺好的。
她说一个男人都无耻了,还有什么可好的。
他说为了爱情,爱情中的无耻,是为了让爱情更丰富。
她说你他妈的真是个王八蛋,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是如此人面兽心的人。
他说其实男人都是王八蛋,自己的人面不太体面,但兽心里有善良和爱,并且这善良和爱只给她。
她说既然是王八蛋,王八蛋没有善良和爱。她有些不相信自己地说出,早晚累死你。
他说我这个王八蛋不一样,如果能累死,心甘情愿在她这块土地上耕耘到死。
她问他是不是蓄谋已久。
他说这样美好的事情,自己谋划不来,这是上天成全。
她说上天不可能如此无耻。
他说上天有时也无耻,但这样的成全是一种伟大,成全了爱情还不算伟大么?
她说这不是爱,这是土匪似的霸占。
他说哪有这样文明的土匪,况且,爱情不就是相互霸占么?
……
她因他的话,仿佛有种飞入云雾里的快感,却不是完全因为他的话。
她宁愿相信,这真的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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