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洪俊愧疚道:“是师哥不好,等到了天水镇,茶茶想要多少只小蓝鸡,师哥都给你。”

“小蓝鸡!!师哥你是认真的吗!!”韦茶茶眼睛一亮,大吼道。

屋里的小蓝鸡那可是她大师兄的命啊,三只蓝色羽毛的小鸡她平日里连碰都不碰不到,她大师兄平日里藏着掖着宝贝的跟个疙瘩似的。现在韦洪俊竟然要说给她,太他妈令人激动了。

韦茶茶搓着手,一时都感觉不到肩膀痛了,满脑子都是三只可爱的小蓝鸡。

“大师兄一言九鼎,西洲姐姐和二师兄都看着呢,你可不能反悔。”

韦闯忙点头如捣蒜,心里大笑拍好。

小蓝鸡可是韦洪俊的命啊,现在他竟然舍得忍痛割爱送给茶茶,大师兄心里肯定都在滴血吧。

韦洪俊忍着心中不舍,嘴里依旧慷慨道:“总共就三只,你看着要,给师哥留一只就行。”

他笑得太勉强,明显的口不对心,引得韦茶茶和韦闯大笑不已。

闹腾一会儿,三人继续上了征途。从下午走至傍晚,过了三座高山和两处瀑布山川流水,漪西洲累的快撑不住了,又不想拖头退,所以一直忍着。好在天黑无法继续赶路,三人便在一处较为空旷的草地生了火堆休息。

夜晚上了霜,天气徒然冷了很多,四人来时都没拿什么衣裳,只能索偎在一块儿抱团取暖。

“其实还是我们天水镇好,一年四季恒温,夜里从来不会这么冷。”韦茶茶感慨道。

她都有些想家了。

“可在天水镇,我们也看不到这么广阔的天和地。”韦洪俊抬头望着一轮明月当空,嘴里不禁吟诗一句:“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

大约星斗几转,沧海变迁,世事轮回。不曾经历更替,满目星河都无法入眼。

“天水镇什么都好,可就是什么都好,不刺激,没挑战性,很无趣。”韦闯枕着胳膊仰天:“唉,好美的月色,可惜我不懂诗词歌赋,这里也没酒,不然也可学着那些江湖风流或者文雅人士高歌一曲好了。嘿嘿,挺好。”

三人各自叹口气,仰着头望着一片银白月色,目光从痴迷渐渐被懒散替代。

漪西洲看着火堆小了些,便往里面添把火。火星子噼里啪啦蹦跳,好几次蹦到漪西洲手上,略疼的灼伤。

她低头看了看,想起了云深,这个时辰,不知云深好好吃饭了没有,晚上还有没有做噩梦。

“对了,茶茶,听你说安排彼岸花的可能是韦卿卿,你怎么会怀疑她?”韦洪俊想起下午没有说完的问题,继续问道。

韦茶茶哼了声,道:“你们这些大男人最不了解的就是女人了,韦卿卿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你们就觉得她无辜可人。可是你们知不知道,韦卿卿前不久在我饭里下药,亏着那日我没胃口没吃,柔柔拿着给了流浪猫吃,结果流浪猫就死了。柔柔调查后发现那日饭食被韦卿卿贴身丫鬟碰过,可想而知,这毒是谁吓的了。”

她一手托着腮,感慨道:“她一直不服气我是天水一派未来掌门人,可是,我娘是掌门人,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将来自然是要继承她的衣钵。而她,不过是大长老的女儿,并非韦氏一族嫡出血脉,自然和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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