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心思,韦默唯一时难为情的默默头发:“茶茶说笑了,堂哥很多年没有出天水镇了,难免怕生。”

他幼时跟随爹爹出行一趟,去的什么地方倒是忘记了,只记得所到之处都是美的,他没见到过的新奇百态。只是那一回,他记了很多年。

韦茶茶对此很高兴,的确,在天水镇中,除了她,其余人出去次数屈指可数。

“我娘和二位长老开完会了吗?”

韦默唯摇摇头,皱眉道:“茶茶,等会恐怕你和西洲姑娘会有麻烦。”

韦茶茶道:“堂哥,为何这样说?”

“天水镇半个月前盛产珍珠莫名少了几千颗,且都是又大又圆,层次上等品。门主知道了,很是生气。”韦默唯小声说:“据爹爹所说,少的这些珍珠都被人偷偷拿出去变卖了,门主很是生气。”

这个节骨眼韦茶茶带着外来人到天水镇,那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韦茶茶惊道:“有人投卖我们天水镇的珍珠?倒卖去了外面?”

“据爹爹所说,是这样。”

韦茶茶一拍额头,又气又急:“完了,完了。我的娘啊,这谁啊这么不要命了,竟然倒卖珍珠,穷疯了吧!!”

漪西洲低头看了看脚底一片潺潺流水,莫非,这些流水聚集之地是天水镇盛产珍珠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这几天门主一直在调查,所有人,包括门主自己,天水镇所有地方都被搜个遍。”

韦默唯道:“不说了,茶茶,你和西洲姑娘小心点,莫要触到门主忌讳之处。爹爹交代我去计算今年产来的珍珠,这就先走了。”

韦茶茶点点头,与漪西洲继续往前走。

漪西洲没有说话,过了会儿,韦茶茶啊了声,挠了下头,喊道:“敢偷我们天水镇的珍珠,可别让老娘我知道,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不可。偷什么不好,偏偏偷珍珠,那可是我们天水镇赖以生存的宝物。”

漪西洲笑道:“因为珍珠值钱啊,又圆又饱满的,一颗在外面价值千金。”

韦茶茶撇撇嘴,“那他们自己去挖掘啊,想的倒好偷我们的,偷盗者还是我们天水镇的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原来在天水镇,他们花费的并非是银两,而是珍珠。各家各有一处小荷塘,里面养了蚌珠,精心喂养一段时间,加上天水镇独特的气候,这些珍珠成个很快,并且又大又圆,有小拇指那么大的都很正常。每家每年都会向门主进贡一定份量,等到来年拿到外面去换成衣裳和吃的,以及许多生活用品。

漪西洲听完咋舌,怪不得韦茶茶出手阔绰,原来天水镇这么有钱。

“半个月前丢失,我记得你离开天水镇前往上京城,算算也是半个月前吧。”

“是啊。”韦茶茶捡起一颗鹅卵石往坑里丢去。

漪西洲停下脚步,说:“你不觉得太巧了吗。珍珠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你离开的那两日丢失,这事被查出,你觉得最有嫌疑的人会是谁。”

韦茶茶方才没觉得有什么,韦默唯的话也没细想,如今漪西洲一说,倒真是有点……

“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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