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没你什么事了,你想干嘛干嘛去吧。”许宁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苍蝇一样。
“这是我家!”张灵儿狰狞道。
许宁理都没理,示意林夕进房间。
见二人进去,张灵儿快气炸了,一把抓起最爱的大布熊,粉拳一下接一下的落下。
“砰砰砰”
客厅里传出沉闷的声音
房间内,林夕闻到药的味道,一阵强烈的恶心不适。
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也知道许宁的治疗方法,抿着红唇问道:“我该怎么做?”
“我会先替你全身施针,然后,你在房间内待够三个小时。”许宁道。
“嗯。”
林夕俏脸红地娇艳欲滴,也不知是因为房间内温度太高,还是因为什么
按照许宁所说,褪去衣物后,羞涩不已的低着头。
见许宁半天没有施针,抬起头,迎上他毫无感情的双眸,林夕抿了抿红唇,闭上美眸躺了下去。
“不用紧张。”
“施针的过程中,你会感受到极致的痛苦,但是,你一定要忍住。”
“只有你撑过去这一关,才有机会,知道了吗?”
许宁的声音响起。
林夕羞涩不已的点了点头。
想着再痛能有她发病那么痛吗?
然而,接下来她才知道错了,而且是错得非常离谱。
第一针下去,她就痛得惊呼出声。
长年累月被病痛所折磨,她已经能承受很大的痛楚了,谁知只是一针就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
痛入骨髓,头皮发麻,连灵魂都在疯狂的颤抖着。
“撑住!”
许宁淡然的声音,在此刻给了林夕强大的安全感。
她还发现,刚才那强烈的恶心不适的感觉,似乎有些削弱。
许宁担心她痛得咬到舌头,给了她一块毛巾,还把衣角递给她拽着。
第二根银针在他手上被淡蓝色的光芒包裹着。
下一秒,扎在了林夕的身上。
林夕支撑不住身体猛地坐了起来,抓住了许宁的手,还把他的手抓破了。
就连门外的张灵儿也听到了她那压抑且痛苦的声音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期间,林夕几次昏厥过去,随后又活生生痛得清醒过来。
门外的张灵儿就像是产房外等待消息的丈夫,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总算痛苦的惨叫声停止了,许宁走了出来。
见他浑身湿透,张灵儿紧张道:“夕夕怎么样了?”
“没事,让她在里面待够三个小时,不准通风,也不准喝水吃东西。”许宁道。
“那我呢?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吗?”张灵儿问道。
“买菜做饭。”许宁道。
闻言,张灵儿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你敢吃我做的饭?你不怕被毒死?”张灵儿问道。
“怕。”
“那你还让我买菜做饭?”
“又不是我吃,再说,我也没让你做。”
张灵儿嘴角一阵抽抽。
为了林夕,还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赶紧下楼买菜。
许宁坐在沙发上,准备给徐友德打电话时,看到了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拿起来抿了一口。
他答应过教徐友德,那就会做到。
电话刚刚响就被挂断了。
许宁眉头微微一皱,接连打了几个过去。
总算是接通了。
“我今天给林夕治疗了,一会儿把治疗过程以及病人反应发给你。”许宁道。
“我我这边今天有点忙,改天吧。”
徐友德支支吾吾的挂断了电话,这让许宁有些疑惑。
一个对医术如此追求的人,在得知能学到医治奇难杂症的医术时,竟然有些忙?还推脱改天?
……
一处中档小区内。
徐友德脸色沉重的挂断了电话,抬起双眸看着眼前面色苍白,黑眼圈严重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擅闯我家?”徐友德问道。
年轻人双眸都不看他一眼,拿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酒壶,打开后,酒香四溢。
大大的灌了一口,一脸满足的表情。
他身后的人说道:“你考虑得怎样了?”
“什么考虑得怎么样?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友德疑惑道。
“黑玉续断膏!”那人凝声道。
“你你们是生门的人!”
徐友德顿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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