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嘉妃走后,秦楚冬就在宫里住了有段日子了。

本来刚开始她还担心自个儿要去做小宫女,可嘉妃“罩着她”,下人们都有眼力见识,各个都殷勤的不行,她更是不愁吃穿,万事都不用她亲自动手,可她还是觉得哪哪都别扭。

说她是宫里的主子吧,那肯定不是,说是宫女呢,地位却又高些。

“说到底还是圣心难测,皇命难违,依本宫看,你不如就安下心来在这住着,总归你又吃不到什么亏不是?”嘉妃得了秦楚冬刚配好的香膏,正爱不释手地端详着,心里还是有些不愿意她离开的。

毕竟美白丸那事晚不了,还不如多留她会,让她多做些小玩意给她用。

秦楚冬虽明白这个理,但这几日被圈得心里苦闷,整个人都怏怏不乐。

这会听见嘉妃这么劝她心里更是烦躁,连敷衍都不想敷衍,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付着。

嘉妃是何等识趣的人精,见秦楚冬这副模样便知她是心中不满,她也不愿跟她来宫里规矩那一套,想了想取了个折中的法子:“秦姑娘,放不放你出宫得听陛下的意思,本宫就是再得宠也不敢做陛下的主啊……”

她装作有些苦恼的样子蹙了蹙眉,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起来:“不如这样,我向陛下请旨,将你调换到我宫里,这样我也好有机会让你同陛下交谈几句,你自己问问陛下的意思如何?”

秦楚冬清楚嘉妃的小心思,但这确实也是个法子,总好过现在自己现在像个笼里的傻鸟似的见不着太阳。

“如此,小女子便谢过嘉妃娘娘了。”秦楚冬笑着对她做了个礼,应了下来。

嘉妃见她终于露了个笑出来,心里也松了口气,将她扶起客套了一番,又拉着她问香膏的用法。

“这香膏不同平常那些直接涂抹在身上的,而是要像皂角一样沐浴时用,与池中的花瓣是一个道理,不过留香时间更久而已。”

其实就是沐浴皂那类的东西,比起沾不到什么味道的花瓣,留香时间更久,做起来也很简单,只是到了嘉妃她们那,看着只觉得神奇不已。

“秦姑娘可真是个妙人啊!”嘉妃真心实意地佩服道:“我平日便不喜欢用那些涂抹的香膏,天热时涂在身上又腻又闷,有了这个便方便多了!”

“不光如此,还能换些旁的味道。”秦楚冬说。

“香膏无外乎果木花香,还有什么其他味道?秦姑娘莫不是还要添些吃食的味道?”

嘉妃身边的大宫女知秋本就对秦楚冬不满,总觉得嘉妃与她过于亲近,担心秦楚冬会替了她的位置,听她又开始卖弄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忍不住出言讽刺。

“想不到知秋姐姐竟是个大智若愚的,还真让你说对了,确实是食物点心的味道。”

嘉妃懒得管她们打嘴仗,看知秋又要开口回击,赶忙抢在她之前开口问道:“食物点心能用做香膏的不也就是些花草果实,这又有何不同呢?”

秦楚冬微微一笑,从食盘里取了一块桂花糕递给她,说道,“娘娘觉得桂花糕与桂花有和不同呢?”

嘉妃接过糕点,思索片刻,将信将疑地问:“你当真做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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