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她上药!”
邹楠眨巴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一脸傲娇的景沂,不懂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擦好了药,邹玥一手甩开景沂的手:
“好了。”
“这就好了?我还痛呢。”景沂不满的说道。
邹玥白了他一眼,药也擦了,包扎也包扎了,这么点小伤口过个把小时就愈合了,还要怎么搞。
没有回答景沂,邹玥收拾了下桌上的药品,牵着邹楠的手就离开了,剩下景沂看着两人握得紧紧的手狂飚醋。
邹楠和邹菁就这么在铃兰小筑住了下来,流浪途中被欺负惯了的邹楠如今变得十分胆小,况且现在又是寄人篱下,完全看不到以前在大山村调皮活泼的样子,而是畏首畏尾,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
邹玥见了十分心疼,不得不天天将他带在身边,时时刻刻护着他,这可愁坏了景沂,每次去找邹玥总有一个人在旁边碍事,偏偏还是一个不懂看眼色行事的小屁孩。
“二姐姐,你说今日大姐姐会不会醒啊?”邹楠和邹玥坐在院子里,正剥着莲子,准备晚上想喝银耳莲子羹。
邹菁已经迷迷糊糊睡了两天了,也没见醒的迹象,这场风寒真的是有点重,邹玥有时候都在想,到底那大夫开的药管不管用啊,还是现代好,吃点抗生素啊感冒药就行,大不了吊两天水,哪能一个感冒睡两天的。
正想着,听见流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喂!小哑巴!你见着我表哥了吗?我怎么找不到他。”
邹玥回头,只见流瑟还是那一身红衣劲装,似乎是刚骑马过来,边走边将马鞭折起插在腰间。
摇摇头,邹玥表示自己并没有见过景沂,说来也奇怪,最近也不知道景沂在忙什么,早晚都不见人影,家里见不到人,茗楼那边也不见去管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
“咦,这小孩儿谁啊?”流瑟看到了认真剥莲子的邹楠,上前坐下,伸手就想捏邹楠的圆脸蛋,吓得邹楠立马停了下来,直往邹玥身后躲。
“二姐姐……”邹楠抓着邹玥的衣袖,眼前这个红衣姐姐虽然现在笑眯眯的,但刚刚看起来就好凶,他好怕。
“他是你弟弟?是一个娘生的吗,这么可爱的弟弟。”
自从上次在马车里被邹玥蛮横的揍了一顿之后,仿佛是头一次见到不惺惺作态的女子,流瑟对她似乎有了一丝欣赏,收敛了不少自己的大小姐脾气,不过平常也是会过过嘴瘾稀落几句,还有在景沂的问题上也还是丝毫不让步。
邹玥白了流瑟一眼,她生的也算是好看了,什么叫跟邹楠不是一个娘生的,虽然她知道他们确实不是一个娘生的。
“唉,小哑巴,他借我玩玩儿。”流瑟不放弃的又将手伸向邹楠,被邹玥一巴掌拍开,随即将邹楠往后推了推:去看你大姐姐好点没。
邹楠得令,撒丫子跑开了,生怕后面有鬼追一样,整得流瑟倒是有点尴尬。
她有那么可怕吗?
“你什么意思,我又不会伤了他。”流瑟双手叉腰道。
邹玥写道:“你亲爱的表哥不在这儿,你可以出去找他。”
“小哑巴,你吃我哥的喝我哥的还不够,还带着自己弟弟蹭吃蹭喝,你怎么好意思。”
蹭吃蹭喝?邹玥摇头笑了笑,要不是用她的点子经营茗楼,还不知道能不能开得下去呢,我一个新时代的女性,需要蹭吃蹭喝?
“怎么?还想打一架?”邹玥挑眉。
流瑟心里咯噔一下,上次被揍得有够懵的,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于是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那……那我表哥去哪儿了?”
邹玥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表哥表哥,叫得多亲热啊,你表哥又不是我表哥,谁知道天天见不着人影去哪里花天酒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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