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樘刚刚吃过药又睡过去了,莲儿还在一旁守候着,小脸上苍白成一片,虽说中毒不深,但是到底是吸入了。
“你也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沈思思叹了一口气,让莲儿下去休息,看到这两个人如此相亲相爱的模样,不由得想起自己和祁雎樘经历过这么多的生生死死,然而却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想在这里守着太子哥哥。”莲儿双目微红。
“思樘看见你这幅模样心里也不会好受的,我在这里你尽管放心吧。”沈思思赶走了莲儿,独自一个人站在屋子里发呆。
因为墨梅的出现,这个宫里发生了这么多始料未及的事情,然而,她和祁雎樘的感情却也因为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女人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世事难料。
一个熟悉的味道突然再次闯入了鼻尖,沈思思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这般温暖的拥抱了。
“思思,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跟墨梅逢场作戏故意刺激你的。”祁雎樘紧紧的抱着沈思思,任由她如何挣扎也不愿意松开。
因为他知道,如果两个人在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道不可挽回的地步,到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沈思思挣脱不开,本来铸造的坚强因为祁雎樘的柔声细语迅速的瓦解成灰尘,在祁雎樘的面前,她还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祁雎樘,我问你,你对墨梅究竟是什么感觉?”
“她是墨尘的妹妹,自始至终,只是因为墨尘。”
沈思思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以来,宫内关于祁雎樘如何宠爱墨梅的传闻就像一根刺一样不断的扎着她的心脏,现在,那种膈应的感觉终于稍微松了一点:“你为何不问缘由就杖毙我的人。”
“那宫女口不择言,我怕这件事影响对你不利,即使是一丁点的伤害,我也不想让你受到,所以才没有想到那么多,对不起。”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原来如此。”沈思思嘴角勾出了笑意,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差点就越走越远,回不来了。
冷战已久的两个人终于再次真正的明白对方的心意。
“思樘怎么样了?”祁雎樘的内心感到一阵阵的温暖,这段时日,对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
“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墨梅她毕竟是墨尘的亲妹妹,做事也不想太绝对,但是若是在这般放肆下去,下一个受伤的人就指不定是谁了。”沈思思想起墨梅也是一阵阵的头疼,明明是亲兄妹,怎么性格差距就这么大呢。
“让她搬出皇宫吧,派人照顾她,保她一生无忧,也算是我们对墨尘的死有所交代。”祁雎樘的话最终判决了墨梅的归属。
因为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所以就要毁灭一切,不知道可怜还是可恶。
两个人再次出双入对,宫里的风波算是过去了,帝后感情重归于好,这是天下之人乐于见到的,风头正盛的皇贵妃不知道为何一夕之间消失无踪,有传言是沈思思出手了,也有传言是皇贵妃想要越俎代庖,被祁雎樘废了,在一阵讨论风波后,墨梅也逐渐被人遗忘。
然而,虽然内里大夏重归于好,但是外面江湖的风波又起。
南方洪涝,击溃了堤坝,淹没了良田,无数的人无家可归,一时之间哀鸿遍野,流离失所的人各处都是。
祁雎樘已经因为这件事情发愁了许多天,大夏刚刚同意,结束经年的战乱,本来就国库不够充盈,发生灾情,定然是要拨款赈济灾民,然而,刚刚拨出去的银子却不知所踪。
风调雨顺还好,遇到一点灾难就会产生一小部分的国家动乱,尤其是在大夏刚统一,邪教猖獗这种关键的时候。
沈思思看着下面呈上来的奏折,道出了心中的疑问:“这批银子是我们派高手守着的,而且运送的道路也是经过精挑细选,及其的隐蔽,教会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祁雎樘皱着眉头随手将奏折扔到了别处:“看到来之内也有几个蛀虫。”
“不如趁这次机会,提拔些有用之才上来,将心怀叵测的心统统贬下去。”
“好。”
祁雎樘借着这个机会,大肆整治了一番吏部,当官者互相推诿,不肯担责任,人人都说不关乎自己的事情,一层层的查下去,人人都不是干净清白的,祁雎樘索性将吏部尚书直接贬黜,重新提拔了一个人上来,杀鸡儆猴,也让他们好好看看,办事不利的下场。
沈思思也为国事烦恼着,大灾情必然伴随着疫病,如若疫病随着流民到了别的城市,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一条条防治疫病的政策在沈思思的笔下一条条的陈列而出,为了大夏和祁雎樘,这件事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亲自去现场看看。
毕竟邪教教主可是擅长用香害人,指不定趁着这次灾难,邪教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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