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以血为引的血蛊之术,可惜民女的能力有限,没有调查清楚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并且对这种血蛊之术也是无能为力。”
沈思思对小姑娘的话信了半分,语气也不由得柔和了许多:“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后,民女名为秀秀。”
“秀秀,你回去将那本记录血蛊之术的书拿出来让本宫看看,至于别的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沈思思开口道,秀秀点了点头。
“还请皇上皇后一定要为民女报仇雪恨。”
“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你的事情,更是大夏的事情,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祁雎樘让秀秀退了下去。
沈思思看着秀秀离去的背影,问道:“你觉得这个姑娘可信吗?”
“我们不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让亦枫去调查一下这个姑娘的身份。”
沈思思点了点头,刚想起身在去研究古籍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而祁雎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沈思思。
“你怎么,不然让太医过来看看。”祁雎樘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可能是劳累过度了。”沈思思勉强的微笑道。
“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吧,你今天先休息,别过于劳累,黑衣人的事情就交给我把。”祁雎樘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看着面目瞬间苍白了的沈思思,万分的担忧。
“我自己就是医者,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放心吧,没事的。”沈思思安慰的拍了拍祁雎樘的手背,示意他放宽心。
祁雎樘仍然是放心不下,他们两个人之前吵架,沈思思因为心思郁结已经生过一次大病了,本来胎像就不太稳,现在又劳心劳力,若是这怎的伤到了怎么办。
“那你今日就去休息,不准再去什么药房,我去让御膳房熬一点滋补的汤药。”祁雎樘索性打横抱起沈思思,前往了寝室。
沈思思点了点头,现在她的确是没有力气走路了,不知道为什么,头晕眼花,嘴巴发干,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绞痛,沈思思没有告诉祁雎樘的是,医者不能自医。
祁雎樘将沈思思放到了床铺上,道:“还是让太医来看看,你现在这种情况不行,就听我一次。”
沈思思头一阵一阵的眩晕,一种不好的预感闪过脑子,但是很快就被否决了,听到祁雎樘的话,只能点点头。
太医很快就过来,祁雎樘就守候在一旁,看着面色为难的太医,心中更加的焦急:“王太医,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按理说不应该啊。”太医仿若没哟听到祁雎樘的话,喃喃自语着。
“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好像是中毒了。”太医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娘娘的脉象十分的奇怪,强健有力,但是又十分的凌乱,老臣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中毒”祁雎樘想起了那血蛊之术,那是连沈思思都没有办法解的毒,难不成,这个想法刚冒尖,就让祁雎樘冷汗连连。
沈思思听到这话,面色闪过一丝慌乱,道:“雎樘,别听太医瞎说,可能只是刚刚研究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了些什么吧啊,不碍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嘛,况且那血蛊之术十分的诡异,炼制也十分的麻烦,你别担心了。”
太医疑惑的思考着沈思思的话,因为这个脉象他确实没见过,虽说沈思思的医术要比他高很多,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祁雎樘也是半信半疑:“你最近不许再去那药房,思思,你要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出事。”
沈思思微笑着点了点头,太医开了一点滋补安胎的药物就匆匆告退了,心中的疑惑久久的不能去除,只好回家将珍藏的书籍翻出来细细查看。
“你先去忙吧,尽快调查到黑衣人的身份,我们也可以尽快的安心。”祁雎樘在沈思思的催促之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祁雎樘刚走,沈思思就咳嗽了几声,殷红的鲜血从最终吐出,很快被沈思思风轻云淡的擦拭干净。
她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滴泪水缓缓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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