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巴掌不是他收力，那么光那一下，就足以把她打得魂飞魄散了。
“说，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厉鬼战战兢兢的，对于江风的问题，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是鬼。”
“不，你是人！”
厉鬼：“？？？”
“你是不是人？”
“是是是，我是人，我是人。”
江风闻言，这才笑了，转过头对直播间的水友道。
“你们看，她都说自己是人了。”
“？？？”
“？？？”
“神特么是人！是人现在能在这种地方？”
“是人眼睛能红成这样？不过我算是知道了，这位主播绝对是个狠人！”
江风这一次，倒是仔细的看完了一下面的评论。
“唔，看来大家光从这个鬼.....咳咳，光从这个小女孩的口中听到她承认自己是人还不够啊。
看来大家还是有不少的问题，来来来，我看看，是人能哭成那样？”
“喂，小妹妹，大半夜的你为什么哭成那样啊？”
我为什么哭成那样？
那当然是为了吓人了！
身为鬼，在杀人之前吓吓人有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个大佬的套路，只能脑子疯狂旋转。
当看到一旁桌子摆放着的练习册时，连忙道。
“我是在这里学习！学不会才哭的！”
说完，她看到江风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内心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一直在这里，想要进来这栋公寓的，无论是官方人员还是民间人员都让她给杀了。
所以里面的摆设才一直维持之前的模样。
不然这个东西要是让办案人员够收走了，那她刚刚可就找不到借口了。
以为自己答来了，那面前这个人应该就会放过她。
哪知道他看了看手机，然后抬起头来道。
“看来，我的这群学渣水友并不是很相信有人能够在这么晚还这么用功读书啊，那好，来，我考考你，1000-7等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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