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云生也知道了此事,他本想派人去此刻刺杀萧颂,没想到还是被苏伏拦住了。冉云生不解:“你爱我妹妹爱得那么深,难道就甘心把她让给萧颂吗?”
“首领你有所不知,真正的爱一个人,只要是她过得好,哪怕是爱而不得,都满足了。”
冉云生虽不理解苏伏此番话的含义,但是苏伏不想杀萧颂,冉云生也就收回了命令。
此刻、长安城内,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花束,寒风席卷着花香却令冉颜头直晕。
坐在轿子上的冉颜此刻还在想着苏伏,红色的盖头下,却遮住了她楚楚可怜的娇柔。她楷了揩眼泪,差一点妆就要花了。
“苏伏,对不起!”
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官兵,涌动的百姓们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隆重又喜庆的婚礼。
“哇瞧瞧!这刑部侍郎娶亲了!”
“可不就是嘛?听说,还是一名女仵作呢!”
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这些喧闹的声音却令冉颜无比的厌烦。
萧颂一袭红袍,韶光流转,出尘逸朗的俊颜光彩焕发,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持冉颜的手,踏入那铺满红裳的殿堂。
冉颜同是一袭华袍红装,头上的凤凰步摇衬托出她的高贵和娇艳。纵然人们无法瞧见她盖头下的绝色容颜,只一个身影,却也是同俊朗的新郎说不出的般配。
再次踏入萧府,冉颜只觉得这次的脚步是沉重的。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按照初次的礼节,给萧家的长辈们敬酒。
终于,熬到了洞房花烛夜。
昏暗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居然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早生贵子”之意。
冉颜独自一人坐在洞房中,此刻的她眼泪也早已经哭干了。
萧颂步履轻盈地走来,激动地掀开了冉颜的盖头。
在烛光的照耀下,冉颜倾城的美貌让萧颂看得如痴如醉。
“狐狸,今日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冉颜苦笑着:“嗯。”
萧颂和冉颜紧闭双目,正当二人想要上去亲吻之际,突然门外传来一位婢女的声音。
“少爷、少奶奶,不好了,夫人她.....”
刹那间,萧颂的眼神当中划过一丝警觉。冉颜也是被吓出了一声冷汗,顿时没了刚才的感情。萧颂步履匆匆地走到门外,打开门,见到的就是萧母的贴身侍女妧妧。
“怎么了?你快说,我娘她怎么了?”
妧妧痛哭流涕,直接跪在了萧颂的面前:“少爷对不起!夫人她,她,她走了。”
“你说什么?”
这个消息猛然地传入到萧颂的耳朵里,一时间,令萧颂无法接受。妧妧的话音刚落,萧颂突然就是捂住胸口,幸亏冉颜及时扶住萧颂,不然萧颂差一点就要摔倒在地了。
萧颂和冉颜连婚服都没有换,急忙跑到了萧母的房间,但诗一进到屋子里,就发现此时的萧母顿时没了气息。
“娘!”
萧颂突然间号啕大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冉颜被吓到了,她知道此时的萧颂肯定是一时间无法接受,但萧母死的蹊跷,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看看萧母为何窒息。
在萧府很多人都放声大哭的时候,唯有冉颜一人大胆地跑到了萧母的尸体旁边,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头去看,看见了萧母那张水肿的脸。
四肢水肿,面容发青,看来,应该是中毒身亡。但具体是中何毒,必须要对尸体进行更深的解剖。
只是现在萧府山下都还在为萧母的突然离世感到悲伤不已,萧颂也是最难过的一个,更不可能现在允许冉颜解剖尸体的。
冉颜没有立刻说出萧母的死因,而是主动地跑到了萧颂面前,去安慰萧颂。
萧颂此时早就已经泣不成声了,整个人只觉得头脑懵懵的,泪水把双目给蒙蔽住了,看不清任何的东西。
“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好好地陪陪我娘。”
下人们都比较识脸色,在萧颂的命令之下全部都下去了。只留下冉颜,还在那里陪萧颂。但是萧颂似乎并不很想让冉颜留在这里,他哽咽着说:“狐狸,你也回房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
萧颂脸颊上的泪痕,已经清晰可见。仿佛一瞬间,萧颂苍老了许多。
“不行,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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