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是一片巨大的东西向着他盖了过来!那是一个大到令人绝望的东西。
“昂昂”一切灵魂的频率都在武其阳的掌握中,他觉得自己还掌握了更多,但仍然有些模糊。
自上而下,自内而外!
他觉得一股力量抽离了自己,接着周围的一切都像是玻璃上的风景画,随着玻璃的破裂而一起破裂了。
所有的灵魂都变成离散的魂丝在空间中飞舞,接着魂丝开始破碎!
最后魂丝又碎裂分解成灵气。
一阵极度的悲哀自心底升起,那是亲人伤逝,还是朋友背叛,下属离去……举世所抛弃的悲伤……
宁死乎,宁活乎!
吾悲世之伤,哀心越阎台。
今朝旦断人情,永世不复
死,非死之罪吾!
世、人所不容,理不容,情也不容,吾亦不容。
赴死何不!
一死则万事皆休,千万生世皆是苦!
吾亡永不复
此为大解脱!
何人悲一曲,俱湮无。
武其阳突然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他的身体开始战栗,似乎要马上要碎裂一样。
周围的空气突然剧烈的流动,紧接着温度瞬间升高了一下。
房间里的被子立即着火了,又引燃了木床。
武其阳从灵光中接到了灵魂传来的信号“危险”!
“眼镜比爹亲”!
武其阳的注意力离开了灵光!
“着火了!”武其阳把茶壶里的茶水全都泼到了被子上,但这管什么用,大概武其阳对杯水车薪这个成语理解的不是多么到位,这少半茶壶的水管个屁用?
大火把床都点着了,浓烟整的满屋子都是。
“哐哐哐”
外面的砸门声很大。
“李玉美,你娘的在屋里烧饭呢?这么大烟?不怕把房子点了啊?”王禅磊用力的敲着门,大叫着。
他没有进来!
以王禅磊的实力,他拿拳头把门轰开并不会费多大的力气,但是他没有,他在外面砸门。
万一武其阳在练什么“邪道功法”之类的,砸开门,见看到其炼功的样子,怕是武其阳会立即翻脸。
自古以来,看他人习武都是大忌,亲兄弟都不行。
“快快快,把水缸抱来,老子快被烧死了!”武其阳推门就跑了出来。
他说错了,死于火灾的人,大部分其实死于烟。
王禅磊转头就往外跑,武其阳跟在后面跑,院子里有两口缸,里面的水都是半满的。
两个人刚来时,水是满的,但是两个都懒的挑水,所以缸里的水只见少,没有添过。
如果不是大火起的早,再晚两天,这缸里空了,武其阳就得哭了。
两个人每人抡起一口缸,冲着屋子就跑。
两缸水下去,房间里只剩了烟,再也没有了火。
“你本事大了,把床都点了!”王禅磊把水缸墩在地上,用手揉着他的熊猫眼,打了个哈欠说。
“你看你那个熊样子!几天没合眼了?”武其阳骂道。
“别说没用的,先借我三百块大洋!”王禅磊伸手就找武其阳借钱。
“什么?多少?”武其阳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禅磊问。
“三百块大洋!”王禅磊不以为然地说。
“你在九阳山时借了我两百,刚到三镇市时你又借了两百,今天你又借三百!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这个纨绔子弟!”武其阳跳直了脚。
这不怪他,他可不想把钱拿给王禅磊做那种于提升实力无关的事情,他怕再借钱,王禅磊真的死在“石榴裙下”了,到时候他的钱也收不回来了。
“怎么了,我干什么你也馋了?对了,你说的刘老头儿让我给你的好处费!我可花了六百大洋!这老头儿,真能漫天要价,只是他的药真的厉害!我可连战了三天三夜,都不吃不喝,在飘花楼,那老鸨子硬是一分钱都没敢收我的!她家的花魁被老子直接拿下!”王禅磊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瓶子,丢给武其阳。
“滚吧你,走路都是飘的!早晚死在上面!”武其阳接过瓶子骂道,“我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的!”
“你不借我钱,我就不还你的那四百块大洋了,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知道,我可会弄钱的,如果你借给我的话,今天晚上我就能还给你八百,其中一百是利息!只是我要三百块大洋当本钱!”王禅磊嘻笑着说。
“行行行,你一定要还给我!”武其阳于是决定借钱给王禅磊,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止住了脚步,“怕你小子越借越多!到时候死在床上,那岂不是让我的钱白白打了水漂!”
“快借给我,要是我死在床上,那下辈子我借给你钱,也不让你还!行了吧?你这个小气鬼儿!”王禅磊有些弓着腰,撮着手,跺着脚说。
“我这一辈子就是倒霉,遇到你这要账鬼!”武其阳一边骂,一边进了屋子,把手伸进了背包的书中,从书里取出来三捆银元。
现在他的钱去了一小半儿了,而且最虐心的是,王禅磊花他钱的速度比他还要快啊!这多可恨!不知道这钱是自己的还是王禅磊的了!
当初就不该借给那蠢货钱!武其阳恨恨的想。
王禅磊会赌钱,上次他赢来了六百块大洋,还说要还给武其阳,武其阳就客气了一句:“不着急,如果你缺钱先拿着用!”
于是王禅磊真特么的实在,就真的把钱拿去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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