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完全是倭人干的,最后他们却还是把这灭亡的罪名反扣回你自己的头上!”孙富贵听了武其阳的叙述之后,有些明白了。
“这很符合倭人的做事风格!不用想我都知道是他们干的!十多年前港城惨案,朝庭硬是一个屁都不敢放,还推说是什么港城匪民不服管教所致!今天这个案子扣在武哥的头上一点都不稀奇啊!”王禅磊眯着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和倭人间的仇恨比山还高,比水还深!”武其阳想到倭人就恨的发狂,几近于丧失理智!
他很少去回想曾经的事情,因为人总是要活下去,有些事,如果你老是往回想,就真觉得自己无法活下去了,光这仇恨的情绪都会使人发疯。
“好了,这事情不要再提了!”王禅磊拍了拍武其阳的肩,然后把他的嗦呐放在嘴上,又开始吹他的那首烈士暮年。
这一次,武其阳仿佛看到了一个曾经兴盛强大的国家,终于走到了末路,被列强所分割,人民被屠戮。
其哀至心。
当唢呐声停下时,武其阳似乎听到了外面的低声啜泣。
这个世界,总有太多的伤心人。
“武哥,你要交换功法,我自然愿意,既然你能当得了铁腿门的主,而我又当得了我家的主,我们就交换功法!”孙富贵也拍了拍武其阳的肩说。
“好兄弟,那我们就交换功法!我的功法叫大力如柳诀!”武其阳从悲怒中已经恢复了过来。
“好名字!我的功法叫酌情……不对……叫情……不对,唉?有了,我的功法叫酌名令!”孙富贵脑门子的都见了汗水,他使劲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个名字来,一看就是现编的。
王禅磊在一边皱起了眉头:“倒底叫酌情令还是叫酌名令?别把老子当成傻的!你的功法就叫酌情令,不就是那个调调!还特么的什么酌名令!是你自己在斟酌名字吧!”
“怎么就你的屁事多?对啊,就叫酌情令怎么了?跟你有半块大洋的关系吗?”孙富贵的脸被燥的通红,跳将起来,毫不客气的回怼王禅磊。
“嘿,你也真不客气!”王禅磊被气乐了。
“酌情令就酌情令,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只是个名字而已!”武其阳觉得不可思议,为了一个名字还要吵架!
他当然不知道,除了武功的名字之外,酌情令还是某些地方常用的曲牌的名字。
“好吧,酌情令是我家传的强身层功法!武哥你可要注意别对外说!”孙富贵对武其阳道。
武其阳点了点头:“你也别对外说大力如柳诀的事情。”
武其阳以为孙富贵不让提功法的名字是江湖上的规矩,所以他也告诉孙富贵不可提大力如柳诀。
孙富贵不让武其阳提酌情令是因为这功法的名字惹人笑,他以为武其阳不让提大力如柳诀是怕连累到他,毕竟大力如柳诀是铁腿门的招牌之一,万一有铁腿门的仇家来找他寻仇岂不冤枉。
于是两个人在相互不理解中竟达成了共识。
“不过,要学酌情令得先学一些发声,了解声音,所以我建议先学一学唢呐,这不唢呐王也在,咱们正好通过唢呐来先了解一下声练的基础!”孙富贵笑着说。
特么的,这是为了了解声练的基础吗,分明是在推销他之前唢呐王、唢呐贵和唢呐阳的想法。
不过王禅磊也乐于教他们,就这样,王禅磊教他们吹烈士暮年。
不过,武其阳还要学声练,由于音练要比唢呐更吵,而且强身层的功法也是秘不外传的,在家里练,容易被邻居都听去了。所以孙富贵告诉武其阳,最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
武其阳哪里知道有没人的地方。
于是孙富贵推荐了他经常练功的地方。
在大江的中心,有一个小岛,名叫白沙洲。
那里无人烟,平时也没有人去。
所以每天晚上可以划着小船上白沙洲去练功。
要去练功,先要买狗。
狗是用来找人的,万一小岛上有人,那么狗可以找出来,这样可以防止功法被外人听了去。
王禅磊不甘心,也跟着去了。16bk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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