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蓉:“……宁弟弟生气了。”嘴里包着饭菜,莯蓉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里面的喜悦之情是难以掩饰的。
苍巫介懊恼:她到是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是,弟弟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
“你要是想活得久一点,就闭嘴。”警戒完莯蓉,苍巫介托腮,有些幽闷,“阿歙这是怎么了?”
刚被告诫了的莯蓉觉得这事很简单啊,苍巫歙那表现,明显就是吃醋了。
确实,两个人姓氏不同,摆明了不是亲兄弟,又举止言谈亲昵,难保那苍巫歙不会对自家哥哥起什么心思。
拥有着一位秀色可餐,战斗力日天,又宠溺无边不带血缘的哥哥,别说他人,就是她,也肯定会动心的。
这种题材的bl文,她可是看过不少尼。
只是,美少年不是有白月光嘛?
莫非,美少年并未多想过他和自家弟弟的关系?还在外勾三搭四?
看美少年现在托腮的懵逼样,想来完全是相当有可能啊。
那他的白月光……
莯蓉开始情景再现,苍巫歙多年情思无处明言,那醋意在黑暗中逐渐膨胀,在一次被自家哥哥与哥哥白月光的恩爱刺.激下,他怒不可遏。
遂挑了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或是一处无人问津的野地,苍巫歙将自己多年来的暗黑情绪一股脑发泄了出来。
他诛杀了哥哥的白月光,而哥哥,却对此一无所知。
这踏马完全就是黑莲花白切黑攻啊!
莯蓉觉得当个吃瓜群众挺好的,只是用白月光替身这一身份吃瓜就不好了。
她原以为苍巫歙是个傻不愣的,如今想来,这白切黑一开始便露出了端倪。
一开始与她相遇,素未蒙面,并不相识,却竭尽为难;厨房过后,便说什么“知晓了你的秘密”而威胁她,他那时,估摸着是打算将她赶走或是诛杀的。
只是后来不巧,他哥来了,他也便只能作罢;就连厨房那次大火,没准也是他的试探。
她当时还纳闷,怎么能有人会如此痴傻,现今回忆,那可不是什么痴傻。
那即是对她的警告,也是在彰显自己在无疆殿的地位:你不过是一个替身,而我,即使是烧了这无疆殿,我哥也不会拿我怎样!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再往后想一想,没准她屋子里的陈设,与美少年根本没有关系,而是苍巫歙的杰作。
他是在威胁她嘛?
那可没准,只是他这对付情敌的招数也太烂了吧!
“你这脑子装的都是什么腌臜东西?”
“嗯?”什么?莯蓉反应过来,忙面带愁容,“好哥哥,你不去找你弟弟嘛?他没准是呷醋了。”
你这个受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莯蓉感叹。
“你知道你为什么动不了嘛?”苍巫介怒极反笑,缓缓起了身,两臂以压倒性的趋势将她桎梏在背椅中。
一切太过突然,莯蓉心扑通一下,咚咚像晃动的钟摆,摇晃不定。她忐忑缓问:“好哥哥,为什么啊?”
“可是吃了青光鸡的蛋?”青光鸡虽是低级兽灵,可它的灵力,也不是一个刚到辟谷期的俗人能承受的。要不是她体内混淆了自己些许的灵力,只怕就不单单是四肢僵硬这么简单了。
苍巫介坏笑凑近,鼻尖触碰,他面上青色绸带滑落,露出一双湛蓝清澈的眸子,俨若水天一色,明目光冉。
莯蓉就这么心漏了半拍,她急急点头如捣蒜。
“想动嘛?”
“想。”这不废话嘛?莯蓉又愣愣点头。
“求我。”苍巫介倏然起身,兴致勃勃的将饭桌上的饭菜收入灵囊,桌上只余下一碟碟空了的盘子。
这些皆是阿歙辛苦之至所得,即使是骗骗,估摸着阿歙也是高兴的。
做完这些,苍巫介回头:“怎么,不愿意?那你可要想好了,这青光鸡虽是一般的兽灵,但它的灵力也不是你一个辟谷修者所能承受的。若是没有我帮你,只怕你下半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语毕,苍巫介还颇为无奈的叹着气,仿若自己已经好言相劝,言尽于此,而莯蓉就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下辈子都动不了?这个说法着实是吓了莯蓉一跳。
那她不就是植物人嘛?除了能眨巴眼,说话,晃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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