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婉秋这样追着问了句后,我竟然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了。

毕竟,这样用手在她后背帮她寻找所谓的伤口,这个的确是有些让他难以控制内心的情绪啊!

万一我一个控制不好,那我这么多年的直男癌恐怕就要给痊愈了。

不行不行,老祖宗留下来的优良基因,哪怕是个病,我也不能就这么随便给它治好了,这可是我正经人的代名词啊!

“除非,我用手帮你在找一遍,我觉得这样就更加稳妥了。只不过,我怕这样会对秋姐你有些冒犯,要不还是算了吧。”

其实,我内心是决绝这样做的,毕竟这样容易出点意外情况。

可是,我的手竟然就这样对着她后背伸过去了,还真是不争气啊!

“可以的小峰,姐这一夜过的太别难受,所谓动一下就像针扎一样疼,你还是快点帮姐看看吧。这又没有什么,我没有那么的娇气。”

既然谢婉秋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在歪歪唧唧的话,那她可能就要说我不是个直爽的男人了。

老子直不直爽不爽的,像江雅和白冰她们自然就非常熟悉了。

当然了,夸自己的话还是要留给她们来,我自然是不会直接告诉她们的,这样就有些自恋了。

谢婉秋说完,我都没有回答,就直接动手帮她又找了一遍所谓的伤口起来。

我这个手是真有福气,很多时候我都羡慕它们。

这一刻,我都忘记直接是帮谢婉秋干嘛的了,反正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时不时发出了嗡嗡的声响来。

当然了,片刻后,还时不时的蹦出来几个字眼来。

滑、润、嫩……

这样的字眼,时不时的在我此刻空白的大脑中蹦跶着。

双手的神经元特别的多,而且是直通心脏的,无需经过大脑。

这就很尴尬了,我这一刻帮谢婉秋寻找所谓伤口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过脑子,心脏到是跳的越来越开了。

时不时的,我还听到谢婉秋的呼吸声。

“秋姐,是不是我的手有些凉啊?”我好奇的对着谢婉秋问道。

“没事的小峰,我能接受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她这样的对话,整的好像我们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一样。

可我就是在给她找那个所谓的伤口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伤口,我现在都不确定。

该看的我也都看过了,改上手的我也都上手了,可我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秋姐,我还是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做梦在梦里这样想的啊?”

要是真的做梦在梦里这样觉得的,那就真的太扯淡了。

“不是的小峰,我现在动一下还感觉到难受了。就在……在……”

“该不会是在内衣扣那里吧?”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女人比男人更爱干净,她们内衣换洗的也自然比男人更情况。

只不过,女人每次换洗内衣的时候,同样的一个位置,会经常来回的扣上解开之类的,很容易就会碰到毛发,毛发波动太多次的话,就会让毛孔变大,然后就会进入细微的细菌,这样时间长了以后,就会毛囊发炎,在到后面,就会长出来一个一个白白的东西来。

这玩意,是长在毛囊里的,和毛发是靠着的,所以一碰到就会像针扎一样的疼。

我怀疑,谢婉秋这后背不是什么伤口,就是一个小小的毛囊炎白头?

带着好奇,我小心翼翼的将扣子解开。

“秋姐,你稍微捧着一下,防止内衣掉下来。”

我快速对着谢婉秋提醒了一句,随后便对着她后背继续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还真是小小的毛囊炎白头,这玩意碰到以后很疼,我以前也有过。

尤其是像谢婉秋这样,在内衣扣子的位置,这样经常碰到,自然就会更加不舒服了。

而且是在后背,躺着休息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碰到,这样也会特别难受。

“秋姐,是毛囊发炎了,一个小小的白头。”我对着谢婉秋认真的说道。

“原来是毛囊发炎的小白头啊!我就说怎么像针扎一样难受的,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碰到什么受伤了。”

我们这里环境差,而且她们皮肤都保养的很好,自然是需要每天都要冲洗的。

可在这里,一个星期能冲洗一次就很不错了。

在没有碰到我之前,我猜想她和艾利半个月都没有冲洗过一次应该。

“秋姐,需要帮你挤掉吗?可能会有点疼。”

“挤掉吧!这样会更难受的,还不如早点挤掉的好。”

随后,我便伸手帮她将白头给挤掉了。

“撕……小峰……疼……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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