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闻言,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ldqu;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感激涕零,跪谢您的施舍?&rdqu;

&ldqu;谢就不必了。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好好生活,不再踏足宁城。&rdqu;祁景年道。

&ldqu;我可以答应您暂时离开,但每年我爸妈的忌日,我不可能不回来吧?&rdqu;祁宣这话是一种变相的拒绝,只不过,用了一种弱者的姿态。

&ldqu;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爸妈的墓迁到f国。&rdqu;祁景年早就料到祁宣会以此为借口,一句话把他堵得死死的。

&ldqu;养父对我恩重如山,他的忌日我必须回来!&rdqu;祁宣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想出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

祁家的祖坟在宁城,祁家的人都葬在祖坟。这可不是说迁就能迁的。

&ldqu;阿宣,你很聪明,但很可惜,你的聪明没有用在正道上。&rdqu;祁景年言辞犀利道,&ldqu;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准你回来,这是命令。所以,我劝你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体体面面地离开,舒舒服服地在f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二、要我派人把你押上飞机,从此过着受人监视,没有自由的生活。你自己选吧。&rdqu;

祁轩知道,祁景年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他是来真的。

然,祁宣一个都不想选。

离开宁城,他就输了,不能回来,他算是输的彻彻底底,再也没有翻本的机会了。

他不能走。绝对不能。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已经不能再隐瞒了。

&ldqu;爷爷,在选择之前,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rdqu;祁宣道。

&ldqu;问吧。&rdqu;祁景年倒想看看,他能再耍出什么手段来。

&ldqu;既然我作为养子,没有继承权。那么,我有什么理由去害祁越呢?害死了他,最大的受益人并不是我,而是……安人杰吧?&rdqu;祁宣摸了摸下巴,&ldqu;除非,当年的传言是真的。那份鉴定报告被人做了手脚?&rdqu;

砰地一声,祁景年用力一拍桌子,砚台被打翻,浓稠的黑色液体迅速渗透纸张,在上面晕染出诡异的形状。

&ldqu;来人!&rdqu;祁景年朝着门外一声吼。

老金很快推门进来:&ldqu;老爷,有何吩咐?&rdqu;

&ldqu;送阿宣少爷出去。&rdqu;祁景年命令道。

&ldqu;爷爷,我话还没说完呢。&rdqu;祁宣不甘心,他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打算来一计破釜沉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ldqu;你给我闭嘴!&rdqu;祁景年根本不给祁宣说话的机会,厉声打断他。

然后,对着老金使了个眼色,&ldqu;还愣着干嘛?动手!&rdqu;

老金得令,朝着门外拍了拍手,下一秒,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想一阵旋风似的,将祁宣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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