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成功让闻晓笑了：“要是别的男人，可能忍不住过来打人了。”
顾行舟说：“要是别的男人，也不会跟我做朋友了。”
“哎……我是真不想跟你做朋友。”闻晓伸了伸懒腰，“奈何你魅力太大，不做朋友都不行啊。”
最近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所以都没怎么见过面，现在顾行舟离闻晓很近，近的他看到了闻晓的黑眼圈，就问：“最近你经常熬夜？”
闻晓点点头：“做出版，哪有人不熬夜啊。”
“身体要紧，该休息还是要休息。”顾行舟说，“我给你放个长假吧……”
“可千万别。”他本来就是因为苏疏桐的事情而失眠，要是再放个长假，他还指不定要胡思乱想到什么程度呢，那种悲春伤秋的单相思他只祈祷快点抹杀掉，“我还是喜欢工作，就让我工作到死吧。”
顾行舟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我会愧疚的。”
闻晓趁势说：“那就给我放水啊，以后我想做的书，你就别拦着我……”
“你觉得可能吗？”顾行舟无情地打断了他。
只看顾行舟的表情，闻晓就觉得当然不可能。但顾行舟虽然在工作上是个不看情面的人，可只要是优秀的选题，顾行舟就一定会鼎力支持。可这次的选题会上，明明苏疏桐的两个选题做的都很好，顾行舟却偏偏没有评分，这就太出乎闻晓的意料了。眼下只有他跟顾行舟两个人在，所以他也就没什么顾忌地问：“你不给苏疏桐评分，是怕日后大家知道你们两个恋爱，认为你在给苏疏桐走后门吗？”
“你认为呢？”顾行舟不答反问。
当时有四个总编，就算顾行舟给苏疏桐，但如果选题自身不够硬，那其他总编也会给出很低的评分，那顾行舟的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当时的情况就是无论顾行舟给多高的评分，都帮不了苏疏桐。能让苏疏桐通过选题会的，只有她自己的实力。闻晓很清楚这一点，因而眼底有一些困惑：“除了这个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选题是你帮她做的。”这个念头才起，闻晓就立刻否定地说，“但是这不可能，虽然苏疏桐的选题做的还算不错，但如果有你帮忙，完全可以做的更好。而且她跟我说也说了，选题做成现在这个程度，完全是张居山的功劳。”
说道这里，闻晓的目光一下就变了，变得很不可思议：“难道说……张居山是你。”
顾行舟颔首：“是。”
这就说得通了！
如果是别的作家，可能会受制于术业有专攻。但顾行舟是谁？他饱览群书，见多识广，古今中外但凡叫得上来名字的人，他全部都看过，并且凭借他的记忆力跟智慧，想从中吸取经验并不是难事。闻晓实在没想到，顾行舟为了帮苏疏桐挣业绩，竟然开小马甲写散文。写的还是当最不好卖的散文。
有那个时间精力，好好陪着苏疏桐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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