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报姓名,叶枫喉头一痒,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南宫诗雨连忙乖巧的在叶枫胸口推拿按摩,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无论穴位还是力道都用的刚刚好,让人好生舒爽,叶枫心中难免泛起一阵荡漾。

“舒服多了吧。”

叶枫点头感谢:“对啊,你的手法刚刚好,有专门学过?。”

“对的,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从前,我就特意从郎中那里学来了推拿按摩,为他舒展筋骨。”口中聊着,她手中却没有停下。

“原来如此,看来我真是幸运。”

“恩人哪里话,您为了救我晕死过去,做这点小事也是应该的。”

南宫府中,南宫问心听后大惊,这可算是了不得的事情。那熊瞎子成精已久,在山南食人无数,偏偏又聪明的很,自己几次出手都被它溜掉。

南宫诗雨开口闭口恩人,叫的叶枫还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不用叫我恩人,叫我……”暮尘已经是往事,相比那个名字还是喜欢自己原先的名字叶枫,思索了一下道:“叫我叶枫就好。”

“叶枫……枫叶。”南宫诗雨细细咀嚼这名字。

南宫诗雨定了定心神,唤仆人来讲叶枫给带回府中。

“没错,我的名字就是由枫叶化来,很普通的名字而已。”

聊了一会,叶枫示意想下床走走,诗雨连忙命人送来一身华贵的衣裳。不过没有头发的叶枫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不伦不类,在铜镜前照了好一会,差点都没认出自己,苦笑连连。

“看来叶公子对衣服不习惯?我让下人再拿一身吧。”

“不用不用。”叶枫长叹一声,不习惯的当然不是衣服,他从来不是很在意穿着。真正不喜欢的只是这光头而已,无奈的拍拍自己的脑袋鬼使神差的摆出出家人的模样“阿弥陀佛。”

“不用不用。”叶枫长叹一声,不习惯的当然不是衣服,他从来不是很在意穿着。真正不喜欢的只是这光头而已,无奈的拍拍自己的脑袋鬼使神差的摆出出家人的模样“阿弥陀佛。”

发觉不对劲,连忙:“呸呸呸……”回头冲南宫诗雨澄清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光头就莫名其妙的想说阿弥陀佛。别误会我不是和尚吗,就是感觉除了僧袍没有合适我的衣服而已。”

南宫诗雨差点被叶枫呆萌的样子雷到,嫣然一笑:“那我这就命下人去寺庙求一件僧袍吧。”

南宫诗雨开口闭口恩人,叫的叶枫还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不用叫我恩人,叫我……”暮尘已经是往事,相比那个名字还是喜欢自己原先的名字叶枫,思索了一下道:“叫我叶枫就好。”

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会当真,连忙改口道“别别别……不用当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推搡的声音,那声音好生蛮横不讲理,南宫诗雨心不用想就知道是南宫傲的出的幺蛾子。

早就猜到南宫傲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上次没有把自己置于死地,一计不成没想到又来一计。不把自己弄出南宫府看来他是寝食难安,早就特别命令仆人守住客房院子“无论谁来都说,高人受伤需要静修。”

可偏偏南宫傲找来的这个人,压根就不识那一套,一幅我就过去,你敢动我试试的模样,挨个客房的寻找。

“范少爷!范少爷,小姐不在这里,您别找了。”吴伯满脸苦相,自己区区一个仆人,怎么能拦得住这嚣张跋扈的人。

“去去去……老东西,有你什么事情,碍手碍脚。”说罢一脚踹开下一个房间,发现没人,脸色越发阴沉没了耐性,一把揪住吴伯的脖子道:“到底是哪个房间,再不说我就把你扔进池塘里喂鱼。

吴伯左右为难,说了小姐责罚,不说的话面前这个纨绔少爷不放过自己,哭丧着脸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这时不远处的房间里叶枫听的清清楚楚,当初吴伯和自己聊了不少,为人善良和蔼,不知发生何事。推开房门,虚弱的扶着门框依靠,向外张望。

叶枫楞了一下,看见那纨绔男子身材臃肿,大腹便便,臃肿的脸几乎要把五官给挤在一起,满脸桀骜之意。

南宫诗雨抢先出门,看到那人甚是不喜:“范统不在你们央城呆这,来天应城作甚。”

叶枫心下一笑,这名字倒是应了这胖子,饭桶一个。范统满眼只有南宫诗雨,道也没看到偷笑的叶枫。

“紫……”紫阳二字刚要脱口而出,又感觉十分不妥,灵机一动尴尬道:“自修,自修,不过是在山中的散修而已,出山走走。”

他一见南宫诗雨当即笑逐颜开,这么一笑下巴的赘肉几乎都快盖住脖子,慢脸谄媚“听大舅子说,娘子昨天不小心受伤,我就快马加鞭从央城赶来探望你。”所谓的大舅子自然是南宫傲。

松开吴伯,笑呵呵的又拽起吴伯胸口的衣襟,嫌弃的擦擦手,似乎很是有洁癖。

“谁是你家娘子。”南宫诗雨羞的无地自容,不知这家伙怎么就如此恬不知耻。

“咱们自幼被指腹为婚,你不是我的娘子,又是谁的娘子。”

他手里惦着一个金丝镶边的小盒,精致的很,双手捧着打开,顿时丹香四溢,一看就知成色优良:“前一阵子,我随我爹在央城百宝阁参加丹药大会,求了我爹好久才给买下这颗上品驻颜丹,买给你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每每看到范统,南宫诗雨般感觉苦恼万分,纵使丹药再好,自己对他也是毫无感觉。

起初时还好,虽对他无感也不至于讨厌,也不知南宫傲教了他什么下作法子,之后越发下作不要脸。

“你醒了?”

现在范统和南宫傲越走越近,也不知南宫傲那家伙下次会给范统出什么馊主意来恶心自己。实在不想与之有太多纠结,越想越是恼怒,愤愤用力一推,毫不客气:“谁要你的丹药。”

范统一个没拿稳,金丝镶边锦盒噗通掉在地下,驻颜丹咕噜噜顺着墙角滚走,正好落到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叶枫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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