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森然的监狱之中,阎王身影再度踏入,为争权权欲的两人二度相会,这场失败者与成功者的会面,让黑后看的如此冷漠与嘲讽。
“为何你我之间最终会走到这个地步,初见的你并非是权欲之人,为何现在的你又成了如此权欲熏心蛇蝎心肠。”
“哈哈哈,很简单为情也为仇,你既然对我无情而我又何须对你有情,当初你娶我曾经答应我,为我复仇道门,可结果呢?到头一切只能靠我自己。”
“我若是对你无情,当初为何会不顾森獄祖制发誓娶你,当初的我你又可知道我是承受森獄多少的压力。”
“哼,不过是你的花言巧语,只怪我一时不慎才遭你蒙骗。”
当初天羌族败亡,她意外流落森獄,被阎王救起,当时阎王对她甚是喜爱关怀,相处久了她也觉得阎王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但心中还是放不下仇恨,而当时阎王好似看出她的心事,最后便发下誓言为她报仇,随后娶自己为妻,自己当时也答应了。
但那时的森獄极度排外,加之自己不是森獄之人,有为传统许多大臣都对自己极为不满反对,也正如阎王所说,他是以一己之力压下森獄舆论,承受巨大压力而娶下她为妻。
当时的她的确感动,毕竟一个王为了她做到如此,她在那时是真的很幸福,可是很快一切就变了,天羌族之仇让她无法忘记,这让她与阎王起了争吵,天罗子意外命格出现之后,更是让她与阎王逐渐对立起来。
“花言巧语?蒙骗?繁雪莫非在你眼中我阎王就是个登徒浪子虚伪之人吗?”
“哼,你若真对我有情,为何娶我之后不愿意替我复仇道门出兵苦境,为何我儿天罗子你要如此对待,又为何放逐我去永寒树下囚困。”
黑后越说越激动,当年她一次次恳求阎王出兵苦境复仇道门,可是他总是以森獄苦境通道未连接为种种借口拖延,说是静等时机,可是自己等了数甲子,仍是不见他有动作,他甚至对自己复仇感觉到了厌烦。
“在你眼中难道只有复仇,难道就没有半点的夫妻情分吗?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难道我为你们母子所做你都没有看到吗?
我身为森獄之王,我的肩上担着什么,你难道看不到吗?
当初我说过两境通道并没有相连,时机也不成熟,森獄力量也没有达到出兵苦境的时候,时机一到我便会出兵为你报仇,可为何你却如此不信我,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毫无半点信任可言吗?”
“哼,相信,我就是太相信,太信任你,才使我一次次的相信以至让我一次次失望,复仇是嫁给你的条件,可你却忘却了,就算如此我也尚不怨你,但我儿天罗子,你是父亲又是阎王,可你又做了什么?对我有做了什么?”
“你果然是怨我,仇只是不满情绪之一,真正使你与我走到这一步的无非是天罗子,对吧!”
黑后虽然知道天罗子并非亲子,但见到襁褓之时的孩子,黑后之心还是一味的痴望这就是自己的亲子。
但阎王清楚天罗子不过是自己备体,是迟早要吞噬的,就算功体没有被锁住,该是阎王的部分就该收回来,以免落入敌人之手,成为伤害自己的工具。
“当年缝九食兄的命格,你也看到了,我虽是一个父亲,但我同样是王,有些事情并非我可以独断的,当初为了保下天罗子,我以阎王恶相示威群臣,虽是将之流放苦境,但那也是无奈的妥协,我不仅仅是你丈夫,我还是森獄的王,在言天罗子我何尝不是在保护他,森獄他并不适合,离开之时我更是让说太岁一路保护,我所做难道还不够吗?”
“至于你被判入永寒树,那时你更是发誓不在理我,可是你又可知道,永寒树只不过是一个给与你惩罚的表面借口妥协之计,最后你与木精灵缔约伤害膑儿,这些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非是我有意为之,你以为你会如此轻易离开永寒树吗?”
“哼。”
黑后将头转过一边,诚如阎王所说,他是一国之主,有些事情的确由不得他,自己曾经是天羌族的族长,这方面她现在想想,也的确怪不得阎王,毕竟他是王,不仅要考虑天罗子,还要考虑森獄万千子民。
而又想起被判入永寒树缔约木精灵,使用术法利用玄膑,现在看来当初一切,的确是太过顺利,背后说不得也有阎王影子,而且据闻五大精灵消失已久,突然会出现找上自己也十分蹊跷。
“当年你被判入永寒树不久,我便找上木精灵,希望他们与你缔约,保护你之安全,只可惜我却没料到木精灵一族早有野心,接近你不过是借机利用,好为日后取得其他四精灵之力为己用。”
“你已经为复仇表象所迷,却没有看清你的一切皆是我暗中授意,我若是对你无情,那你有怎可能出得了永寒树,又如何能够成为高高在上的黑后。
只是可惜遭受伤害最大的是我儿玄膑,贵为我的长子就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使得他遭受莫名伤害,你可知看到当初颓废而被众皇子嘲笑的他,我的心中是多么不忍。”新世界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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