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问兰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无法自拔,空洞的眼睛仿佛透过了审讯室的墙壁。
刘问兰眯了眯眼,接着刚刚叙述的事情,缓缓说道:“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要杀了他,我只恨我自己。
我太愚蠢了,我甚至没有把那个男人往贿赂上去想。
我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懦弱,厌恶自己的无能,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可是,江警官,你知道我在和那个男人见最后一面的时候,那个男人和我说什么吗?”刘问兰的瞳孔开始收缩,像是一个护食的狼崽,紧紧看着江峤,声音有些喑哑地说道。
“他说,他永远都不会放过我们。”刘问兰眯了眯眼,神情似乎有些不屑。
刘问兰看着江峤,突然情绪激动地大声吼道:“你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是怎么样恶心的神情吗?!”
刘问兰缩了缩肩膀,突然干呕了几下,不顾全身抖动发出的痉挛,阻止了想要去叫医生的江峤。
刘问兰眯了眯眼,眼神里满是嫌弃与厌恶,刘问兰趴在桌子上,但仍然想要去看着江峤,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他用那副不怀好意地嘴脸看着我,说完那些恶心的话,还恬不知耻地舔了舔嘴角,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江峤皱了皱眉,想去扶一把女人,却被女人阻拦,刘问兰扶着桌子不断干呕。
正当江峤想要结束问话的时候,刘问兰突然伸出了手阻止了江峤的进一步行动。
刘问兰的鬓发已经全是汗珠了,浑身像是浸了水似的,但是刘问兰不顾这些东西。
“江警官,我说过,等我睡醒了,我就会告诉你一切,故事还没有结束呢。”刘问兰咬着牙齿,从唇齿间挤出这些话来缓缓说道。
……
等到宋泰服刑期间,刘问兰就去从各方渠道搜集线索。
因为一旦宋泰的服刑到期,那么也就意味着刘问兰会重新陷入危险。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呢,更何况她无权无势,没有人脉和金钱。
她开始上网求助,可是人类的悲欢怎么可能会相通。
看着网络上的言论,她再一次疯了。
……
刘问兰看向江峤,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刘问兰缓缓开口问道:“你知道我在那上面看到了什么吗?”
江峤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又被刘问兰抢先一步回答了这个问题。
……
“他们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那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骚呢。”
“他们说,能出这种事,家庭教育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他们说,放了学就应该快点回家,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小姑娘指不定怎么浪呢。”
“他们说,这个小女孩的妈妈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在酒吧工作,酒吧那种地方能干哪些不知名的勾当,就不用细说了。”
“他们说,原来一家都是这种人,这还谁嫌弃谁啊。”
“他们说,这孩子的爸爸几年前死了,还说不定是怎么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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