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绍明微怔,事有转机?
“南叔叔可能不甚了了,家父这么多年来选择偏安一隅,并非是心满退让,也非是他能力有所不及,不过是因为曾允诺过家母,绝不亲身涉猎陆氏的明争暗夺。”
钟蔷出身贫寒,她的母亲说好听是十里洋场一代歌姬,说得难听些,就是出卖色相,经营皮肉生意。母亲早亡,钟蔷自幼在贫民窟长大。
嫁于陆成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因为这段婚姻,让她不堪屈辱的过去被人刨根问底。
钟蔷的存在,一直是陆家人颜面上的一块疤。而陆成心甘情愿用平庸一生去调和双方的矛盾,但他不允许自己眼睁睁的看着陆氏财团的大权旁落。
于是,他选择了更为偏爱的陆时亦去完成他未尽的野心。
“晚生看得出来,因为家父近几年对南明药业隔岸观火的态度,让南叔叔心存介怀。晚生只能说,家父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深谋远虑,当初去南苑也不例外。”
陆时顷笑意凉薄的说到:“只不过,于家父而言,晚生,南小姐以及南叔叔都是他的棋子,是棋子,就该在合适的时间落定在合适的棋格中,等待将军。”
南绍明嗤之一笑,“你们陆家,一个比一个利欲熏心,毫无人情冷暖,可悲!”
“南叔叔。”陆时顷眸光渐渐寒冽,“陆家诸多不是,唯独这一点由不得您道貌岸然的加以指责。如果不是南小姐,晚生其实并不介意为了时亦身先士卒。”
南绍明像是被戳中了脊梁骨,生硬的转开话锋,“那在陆先生的计划里,适合南明药业的棋格是什么?”又暗忖片刻,“莫非陆先生现在想要ss?”
“准确的说,是ss需要陆氏,才能突破资金欠缺造成的瓶颈。”
陆时顷话及至此,其实已无需再多言。可惜,南绍明缺少行商的敏锐,他没有时间留给他慢慢揣度。
“南叔叔,晚生听到一些风声,陆氏旁系要假借董事局的名义,逼迫陆玫短期内做出决定。而家父,正需要一个项目,可以让陆玫放弃商会会长这个名衔的利诱,来保陆氏的完整。
其实,这个项目在家父去南苑前,心里就已有了雏形,晚生这么说,南叔叔可懂?”
南绍明惊诧,“不是ss?”
“当然不是。ss固然前景可观,却不足以一定陆氏的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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