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掉下去的一瞬间,御迟言顿时像是被冰冷的寒水浇了透彻,狭长的美目惊愕地看着她刚刚所在的位置,心脏突然的剧痛让他来不及思考这种慌乱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只是下一瞬间,身体在得到大脑指示之前,整个人迅速扑了过去死死抓住还在下溜的绳。

应时再瘦小,经过长长的绳子一端垂直悬挂,另一头受力的御迟言在没有支点的情况下也难以承受。

他死死抓着绳子,不多时就被勒出了血痕。他没想别的,只知道自己如果松手了,那头的应时必然没命。

看着这一幕,王焕倒是十分有恶趣味,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放肆地走到御迟言身边:“你说,A市有多少人看过你这么狼狈的样子?放手不就行了,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

御迟言冷冷看向王焕,感受到手中的异样,他漠然道:“你今天出不去了。”

王焕之所以那么痛恨御迟言,厌恶的就是他这么上位者的神情。凭什么?凭什么他就一直被御家人压着?十几年前是,现在还是!

愤恨之下,他抬脚就踩在御迟言抓着绳子的手,见他无法反抗,他带来的保镖也跟他手下搏斗在了一块救不了他,心里顿时涌出报复的快-感。

一下又一下,抬脚再下脚。不一会儿御迟言的手就淤青了一片,他阴狠道:“你说,如果瑞京的掌权人是个瘸子怎么样?”

御迟言见他癫狂,微眯着眸眼冷眼看他。

就在王焕找来木椅,狠狠敲向御迟言的瞬间,一个飞快的人影背光一闪,下一秒王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等他狼狈地忍着浑身的剧痛抬起头来,只见刚刚那个掉下去的女人,不知道怎么爬了上来,这会儿小心的扶起了御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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