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的冰冷,冻的暮望月醒了过来!

脑袋昏沉沉,不知几时!

脑中虽是一片混沌,但是却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坠崖了!还以为自己会死?所以自己这是活过来了吗?这……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

靖王!靖王在哪里了?那么悲戚的眼神刺痛了她,那眼中的绝望令她心碎!她的心很疼,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的心意!对,自己是很在意他的,舍不得他那么悲伤,不知此刻靖王怎样了!

被冻的直哆嗦的暮望月想要挣扎的起床,她要见靖王,她担心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傻眼了,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这是哪里?

木质而成的屋子,矮矮的屋顶,似乎伸手就能够到!这屋子并不破旧也十分的齐整质朴,只是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一眼过去,那圆桌掉漆了不说还缺了一大角,连着椅子全都是磕磕碰碰的痕迹,桌上的茶水壶倒是齐全就是过分陈旧了些。

这屋中不仅没有一件摆件,甚至连多余的一件东西都没有。有的都是日常生活必备的物件。

一旁的案几上,放着青色的布段,针线,绣绷,剪子还有一个竹编的小簸箕,看那模样显然有些日头了,再看一旁还有一把断齿的木梳还有那都瞧不清人儿的铜镜,这案几上竟是再无别的东西了。

这案几的边上还立了一个大木柜,简单的样式,只是木板的颜色,连漆都不曾上,更不曾有雕花镂空。

自己一眼就能将这个屋子看的透彻!

可是自己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会暮望月才感觉到些许不一样,这梅染和荼白了?那些平常在跟前伺候的人竟是一个也不在?这都哪去了?

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生个炭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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